容寐被夸得嘴角微翘,表情还强装镇定,端起茶盏试图掩饰唇角的喜悦。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古笛坏笑地问:“夫君~我可不可以轻薄你啊?”
“咳。。。。。。”
容寐惊得茶杯都摔了。
古笛嘤嘤嘤地撒娇:“求你啦,我想每天不定时对你动手动脚,你不许反驳,也不许生气,咬你也不许还口,但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工作,也不会在人前给你丢面子,你看可以吗?”
容寐强装镇定扶起茶盏,结果手指接连打翻几个,越忙越乱。
“夫君~你是不是害羞了啊?”
古笛手揪住他衣服,看着他,眼底闪烁狡猾的光。
装,继续装!
她想撕破容狗的清冷面具,也想看容狗能装到什么程度。
调戏,是一种乐趣!
容寐无论是样貌人品还是权财都是极品,这样上乘的狗子,才配她亲自玩弄。
一只狗,够她玩的了!
其余的狗,她上辈子都玩腻了,看见就烦。
古笛软磨硬泡缠他,坏坏地问:“求你啦~夫君~我可不可以轻薄你~就时不时轻薄你一下下,占你便宜,然后偷亲你,好不好嘛~?”
容寐扶起茶盏,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睫毛垂下,也难掩他眼底闪烁的笑意。
“。。。。。。你本来就这样,我习惯了。”
古笛继续追问:“那夫君,你喜欢我占你便宜吗?我可不可以继续占你便宜?求你啦~”
“好。”
说话时,容寐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眼角眉梢都是对她的无奈与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