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寐躺在矮榻上,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轻声问:“。。。。。。哪来的花?”
古笛坏笑:“刚才你背我走路时,我随手薅的。”
不值钱且随处可见的小玩意,最适合哄容狗这种闷骚狗!
男人嘛,可以不给他准备惊喜,但必须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容寐默了默,移开古笛吃他豆腐的手,将像条蛇一般缠上来的她掰开放在矮榻软垫上。
“别闹,我去叫水。”
古笛手脚并用缠上他,坏坏地说:“夫君~我们好久没做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吗?做完再叫水。。。。。。”
隔着几层衣服,古笛都能感受到他的肌肉紧绷,她猜他起了反应,才一言不发要逃。
呵呵,她偏不让他走!
从知道肚里有馅起,她就存了故意诱她犯罪的心,想看闷骚君子变禽兽。
古笛不想做,只想勾引他失控!
敢骗她,该容寐尝尝,什么叫看得见吃不着了!
容寐果断将她手脚扯下来,咬牙道:“今天累了,改日再说!”
古笛瘫在矮榻上撒娇,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衣袍大摆袖,不让他走。
“啊~不要~求求你啦~你才答应让我对你动手动脚的~”
“收起脑海里开的染坊,没听见西域使者说么,你最近身体素质太差,今日休想!”
容寐咬紧牙关,嗓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掰开她的手指,紧接着脱衣服。
古笛看得眼睛一亮。
下一刻,外袍兜头兜脑盖她脸上。
古笛:“。。。。。。”
脚步声由近及远,古笛默默将脑袋上的衣服扒下来,幽怨地瞪着男人的背影。
直到男人背影消失,她才收起目光,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静与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