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乎身份。
无关乎阶层。
无关乎之前的羞辱与蹂躏。
只是作为一个“女人”。
在被掠夺、被征服、被像物品一样使用的极致之后。
在这个连呼吸都交织着雄性荷尔蒙和情欲气息的、近乎荒诞的休止符里——她第一次,被一个如此强悍、如此具有侵略性的雄性生物,以这种充满占有欲、却也带着物理力量上绝对庇护的方式,紧紧拥在怀里。
这种感受太复杂,太汹涌:是破茧般尖锐剧烈的剥离感?
还是沉入沸水般令人窒息的滚烫?
或者……是漂泊得太久、硬撑得太累的幼兽,终于找到一处可以彻底蜷缩卸力的港湾?
是的,第一次!有生以来第一次!
不是被捧在指尖礼遇的贵族小姐,而是被当作一个需要被强悍肉体承载、被男性力量托举的——纯粹的女人。一个雌性。
与这股席卷全身、像溺毙般窒息的“被呵护感”相比——这种比征服她身体带来的快感更彻底、更戳穿灵魂的“喜悦”——
什么侯爵的冠冕,什么骑士团的徽章,什么世人的眼光,什么身体的疼痛与屈辱……瞬间都坍塌成齑粉!变得轻如鸿毛!变得……
全、都、无、所、谓、了!
她颤抖着,闭上濡湿的眼睛,几乎本能地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更依赖地,埋进卡尔那汗湿起伏、散发致命雄性气味的颈窝。
仿佛那里就是她整个被砸碎又重塑的世界中,唯一的锚点。
不过她也感到不安。
(不过……会好好地,插进来吗?)
蕾娜这副在战场上能把精钢劈裂、把盾墙撞碎的强韧身板,内里包裹的,却是个顶顶不经人事的女人穴儿。
这事儿她自己当然心知肚明。
那藏在大腿根儿深处的秘地深处,不像她一身硬骨铁肌,反像个没长开的花苞芯子,又浅又窄得可怜。
以往跟她那短命丈夫行那档子事儿,简直是场折磨人的苦刑。
他那根东西算不上多吓人的尺寸,可每次捣弄进来,都得在门口磨蹭老半天,憋得满脸通红汗珠子往下砸,仿佛拿根细木棍,愣是要往针鼻儿大小的锁孔里强塞一气,抽几下就嫌里面那口子太窄太紧,箍得他酸软发慌。
可卡尔呢?
蕾娜脑子里不受控地盘旋起之前在混乱中瞥见的景象——那根盘在她腿间的活物!
哪里是寻常男人能比的?
那分明是一截被烫得通红的、饱胀勃发的巨柱!
光看那紫红发亮、鹅蛋大小的蘑菇伞头,沉甸甸地挑在那里……
五倍?蕾娜心里打了个寒颤,恐怕还不止!
就凭她底下那两口子都嫌挤的小门小户?
蕾娜几乎能“听见”自己被强行撑开时那可怜兮兮、仿佛要撕裂绷碎的膣口啜泣。
怕是光是那颗滚烫硕大的龟首塞进去,就能像要塞城门门闩,“嘎吱”一声把她里头那点浅陋空间,完完全全、一点气儿不剩地堵个瓷实!
把他剩下的那庞然巨物,生生都拒之门外!
那滋味……蕾娜知道。
就算是被硬生生地扩开穴儿,对里头的嫩肉来说,也是种带着疼的、被滚烫饱胀狠狠碾过的麻胀痒意,骨头缝里都要泄出呻吟的爽快。
她能舒服,能舒服到抽搐、舒服到癫狂。
可卡尔呢?
那头力能破城的狂暴猛兽?
她底下这点地方,对他来说恐怕连个像样的磨刀石都算不上!
塞进去都艰难,更别提让他抽动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