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啵——发出骇人声响,魔乳下方自己的腹部连同内脏一起被抬起来了。
“哈咕哦叽啊啊噫咿咿!?噗噗哦哦哦哦哦哦叽,唔叽咿咿咿,叽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啊!?)
开伞到极限的巨大龟头,撬开自从生产以来就一直紧闭的产道,突进至最深处。
进到深处的感觉让蕾娜的脑袋跟身体都陷入大混乱。
丈夫插入时之所以会费上一番功夫,蕾娜那边太紧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最大的理由是事前准备不足。
就算对丈夫有感情,那也跟男女渴望彼此的热烈情欲不同,结果就是连前戏都草草了事的交合,不管阴茎再怎么小也没道理能好好插入。
是的。
然而现在不同。
跟卡尔接吻,被他触摸阴茎,被他揉奶,被他乳交,被精液涂得全身湿答答化上情色浓妆时,蕾娜的膣穴就已经因爱液而湿透到肿胀的地步了。
而且她还被仔仔细细地舒缓过了。
回想之前卡尔对她干的那些事儿——那滚烫得要把她嘴唇碾碎的深吻、他粗糙的大手在她勃起乳头上的狠命捻搓揉掐、他用两团厚实的胸肌夹着她胀痛的肉棒疯狂套弄摩擦、还有那混着汗水、滚烫黏腥的精子一股股浇满她全身、把她涂成一块发情肉糕的每一个瞬间……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玩弄,都像在往她身体最深处浇灌滚烫的岩浆!
就算卡尔的手指还没真的捅进去,蕾娜底下那片又小又紧的可怜肉穴儿,早就像熟透发烂的果子,被自己涌出来的湿滑粘液泡得肿胀不堪,里面那媚肉花心早就一抽一抽地缩紧了,汁水横流地等着真正的东西来填满,胀得发疼!
更别提卡尔的“准备工作”有多要命了!
他哪儿是简单地“舒缓”?
根本就是用那几根带茧的、像刑具一样的手指头,在她那寸土寸金的小入口里轮番上阵!
抠弄、搓揉、撑刮……硬是把那紧闭的、紧张兮兮的膣口花心,一点点撬开、压扁、抚弄到彻底瘫软泥泞,像一团吸饱了春水的烂肉窝!
现在连里面每一寸肉壁都敏感到极点,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痒得让她打颤。
如果丈夫更习惯玩乐,对男女交欢也积极,就算不及卡尔也懂得相应的手段,就算尺寸有差距,两人现在也还是同房的幸福夫妻吧。
想到这儿,蕾娜心里就跟被针扎似的刺痛——她那个死鬼丈夫。
那男人要是有点心思,懂得像今天这样磨人地撩拨开垦,就算他那根玩意儿尺寸寒碜了些,使点手段,说不定真能让蕾娜这块盐碱地开出花……好歹能尝两口正常的男女欢爱滋味吧?
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或许,除了责任和战友道义,真能生出点火花,让那两口子床上也有点活气儿!
可老天爷不开眼啊,没那“万一”!
此刻,当那硬得像烧红铁桩、尺寸骇人听闻的龟头,终于凭借蛮力撑开她最后一丝抵抗,连根没入那片被强韧膣肌束缚又被黏腻爱液浸泡的、深度有限湿烫通道时——
“噫呜呜,呜,诺吼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呼——呼——!!啊啊嗯嗯嗯哦哦!!”蕾娜瞬间仰起脖子,像被割断喉管的动物猛力抽气,眼球都要鼓出来!
被强行扩张的饱胀感和深处某个点被精准碾爆的痛苦快美直冲天灵盖!
“这、这玩意儿!……呼噫!插、插进、进来了?真、真的进到……里面了!?”
她语无伦次,声音全烂在喉咙里,带着浓重鼻音的尖叫夹杂着不可置信的哭腔抖着手指向结合处,那里已经被挤得完全看不见缝隙:“大、大肉棒儿子卡尔……卡尔阁下的巨屌……!那根大肉棒子……真、真的……整个儿……捅、捅穿了……我……我这小得可怜的下头穴眼?塞……塞满了?结结实实挤在我的肉管子深处了……!!?”
“……是啊。”卡尔的声音低沉压抑,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汗水从紧绷的下颌滴落。
他死死盯着蕾娜的脸,看到那张因为极致插入而扭曲、又因为难以置信的满足绽放出一个完全恍惚、纯粹欲望驱动的笑容时——
轰,卡尔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被这张笑容炸成了千万片燃烧的渣渣!
“——呃噗呜呜呜呜呜!!咕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喉咙深处爆发出非人的低吼,那是纯粹的、失控的野兽咆哮!
他猛地一把握死了蕾娜那布满肌肉线条的纤腰,“欸?!欸呀呀呀……咕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嘎啊——卡尔阁下!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咳咳咳!?!哈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噫咿!噫叽呃呃呃呃呃——~~~~~~~~~~~~~~~”
根本不给蕾娜任何喘息机会!
卡尔腰臀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像启动了疯狂的攻城锤!
他掐着蕾娜的腰肢,毫不怜惜地将她像个物件般凶狠地上下颠簸!
借助那根长得骇人、根部粗壮的巨茎优势,他每一次冲撞都像要把她顶穿!
退就退到几乎要整根拔出,让紧绷湿滑的穴壁发出黏腻的拉扯悲鸣;进就凶悍无比地直贯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