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哦哦丢了要丢了……不行不行……唔咕……忍……忍住哦……”
“那个……大姐姐?”
彦卿看着大半个身子都快软倒在自己胸口的镜流,再一次替她尴尬了起来,那完美包裹着肉棒的痉挛肉壶虽说让他一阵酸爽,但早已习惯了交媾快感的少年还不至于要到射精的地步,至于方才还扬言全力以赴的镜流……
从开始动作到现在撑了多久来着……有没有小半炷香来着?
少年试着回忆了一下两人的较量:镜流肉臀开始起伏,吞吐肉棒的腴沃肉鲍间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那黏糊糊的软厚膣腔确实给他带来了十分强烈的刺激,但还没过几十下,镜流就已经颤巍巍地软下了腰,试图攻击他乳头的小手早就停了动作,有些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和手臂,刻意埋着头的镜流让他无法观察到这位白发美人此时的表情,但从那发丝间漏出的下流低吟显然能够听出她的不甘。
明明是自己说的男欢女爱只要彼此舒服就好,但镜流却似乎憋着口气一定要让彦卿先射精一次似的,每到可以畅快高潮的时候,便死死咬着牙不敢动弹,以至于积蓄了大量快感的身体早就敏感至极,濒临高潮的间隙一次比一次缩短。
虽说这让冷冰冰的美艳剑客多了不少人情味,也让彦卿觉得有些可爱,但到底也是前辈,如今这幅模样实在是让他这位看客都有些不忍了。
“那个……大姐姐,这已经是第八……不对,第九次了吧?要不就别忍了?”
“呵……小弟弟嗯哦……现在高兴还太……太早咕嗯……马上就让嗯啊……呜咕……好酥……”
这份坚韧与不服输或许是习武之人俱有的特质,彦卿倒也欣赏镜流堪称毅力非凡的进攻,平日与人比试时,若是遇到这类对手,哪怕对方只是凭着一口心气久战,彦卿也会出于尊重与他们对练到最后,但放在现在这般情景之下,他就有些无奈了。
虽然看着居于主导地位的美人沦落到这狼狈不堪的境地也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不少满足,但心性淳朴的少年终究没觉醒出类似的恶趣味,如今的彦卿,反倒由于肉茎上那忽高忽低的刺激程度而感到了纠结,这股不上不下的快感催促着他迫切要运动起有力的腰肢,将硬的发痛的玉杵狠狠捣进镜流丰沛软嫩的花心之中。
但不知道是镜流如今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还是出于武人的本能早有察觉——每当彦卿产生了要动作身体的意图,那些肌肉暗暗开始发力时,身上的镜流便会立刻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微凉的小手沾着点汗液,如同教训小辈似的并成掌,在他的胸口不断轻拍。
“啊哦哦……别动……小弟弟先别动……哦……丢……不能丢……就差一点…嗯呜呜咕……”
或许就连镜流自己都不一定能意识到真实的状况了吧,陷入不甘与胜利欲的女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满是甜腻的媚意,那酥酥颤颤的声线早已不复寻常时的清冷,那语气之中深藏的情绪,比起恳求倒更像是某种雌性本能的讨好献媚。
那停在彦卿胸口的小手似乎不太服气,还试图用刺激乳头的方式给少年带来快感,但镜流刚鼓着力气在上面点了点,黏糊肉壁包裹着的粗大肉茎便顿时猛跳了一下,那快要被热量融化的褶皱与肉芽受到这意料之外的剐蹭,立刻便剧烈收缩起来,不一会儿少年的胸口又传来了急促的拍打声,镜流那顺着小脸滑落的涎液泪珠,几乎在彦卿的胸口上堆了一大片水泽。
“但大姐姐这样可是有点耍赖哦?要是大姐姐真的不能动的话,那我就自己开始吧?”
“不要……不行……唔……”
“那就再让大姐姐试一次吧?自己发起的比试可要有始有终哦。”
带着淡淡指示意味的话语并没有引起两人的在意,镜流只觉得全身都变成了性器,所有的意识思虑都集中在了身下那根粗硕玉杵之上,武者敏锐的直觉被她用来勾勒出了少年出众阳具的形状,每当试图要思考出反败为胜的方法,她能在脑海中浮现的也只有被少年用力侵犯的淫靡画面,这仿佛是默认了自己已经失败的潜意识,更让镜流喉咙耸动,发出浅浅的悲鸣。
镜流拍打着彦卿胸口的小手攥成拳头,纤细指节都有些捏紧到发白,此刻她那平坦的小腹,都已经跟着绷紧收缩起来。
她抽搐着的大腿勉强发力,那沾了不少飞溅淫汁的肉臀便颤巍巍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上抬高起来,粘稠泛白的穴汁顺着肉茎向下滑落,几乎没有停止的趋势。
混乱脑海之中,唯有幽深花径中的感官尤为清晰,若是放在寻常时候,这样缓慢抬臀的动作应当带不来多少快感上的刺激,但经历了数次高潮寸止,身体敏感度重重上升的情况下,镜流这才发现自己似乎选择了极其错误的方法。
每一寸褶皱被龟冠刮过都让她的身体内霎时闪过激荡电流,细密的肉芽不仅给彦卿带来了摩擦龟头的舒爽触感,更成了此刻不间断为镜流输送快感的定时炸弹,那高凸的肉棱在穴内移动的感受过于清晰,每多抬起细微的高度,都可以使得镜流眼前不断亮起炫目霹雳,这以极致欢愉所施加的刑法,竟让她感到了度秒如年。
而在彦卿看来,镜流不过是伴随着时不时的激颤,终于将肉臀抬到了极限高度,只剩半颗龟头还留在酥软玉户之中,粉嫩的肉壁因强烈的吸附力度,被从雪白蚌肉中拉扯出些许,那晶莹的肉粉色小阴唇夹在饱满的大阴唇之间,如同蝴蝶的华丽翅膀,艳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