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晏玥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一颤。
不是因为快感刺激,而是因为那完全背叛她意志的滑腻爱液!
那生理性的湿润,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沈聿珩的手指沾满了那透明粘滑的水液,抽出来时拉出淫靡的银丝。
他眼中爆发出兴奋的兽性,将那些湿滑的黏液,如涂精油般,细致地抹在因阵阵凉意而微微发颤的樱珠乳尖上。
以此来羞辱她这份流于表面的清高。
那黏液一接触到敏感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发毛的战栗,让她羞愤欲死。
那温热的吐息再次喷在她的颈侧,如蛇信子舔舐着肌肤。
而他的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正抵着最脆弱的花户入口。
蓄势待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顶端可怕的形状和热度,以及他腰胯蓄力的紧绷感。
失身的巨大恐慌瞬间淹没理智。
绝望之下,那句相当之违心的话语冲口而出,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别……别这么做……求你……”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只要……停、停下来……”
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
极致的绝望让她口不择言,试图抓住任何一根稻草:
“我…我愿意…愿意当你三年的狗,任你差遣!求求你!”
“狗”这个字眼从她颤抖的唇间挤出时,带着蚀骨的屈辱和滔天的恨意。
如果眼神能杀人,沈聿珩此刻早已被她千刀万剐。
恨不能生啖其肉,生饮其血!
沈聿珩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叹息。
当他的手指在那片紧致湿热的蜜穴中开拓到几近可以容纳那巨大凶器的程度时,他一边用滚烫的唇舌舔咬着她早已烧红的敏感耳廓,一边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腰胯猛地一沉,带着强劲的蛮力,将自己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她身下的湿软肉唇。
“我要你当狗的时候……”他情热的喘息着,声音带着绝对的掌控和施虐的兴奋。
粗壮滚烫的龟头蛮横地撑开娇嫩的花瓣,挤进那紧窄湿热的入口,“需要问过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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