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绝望地挣扎着,纤细的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那如山峦般沉重的身体,可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于王德财而言,不过是小猫的抓挠,甚至无法让他晃动一下。
她的反抗,反而像是一剂催情药,激起了王德财更强烈的、源自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他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纤瘦的脖颈滑下,粗暴地抓住她身上那件粗布衣衫的领口。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一道惊雷在杏儿的脑海中炸响。
她只觉得胸口猛地一凉,单薄的上衣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片破布,露出了里面贴身穿着的、一方小小的红色肚兜。
那肚兜同样是粗布缝制,洗得有些发白,却依然顽强地包裹着她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脯。
两团小巧的、微微隆起的柔软,就在那一方红色布料下,随着她急促而绝望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王德财终于暂时放开了她的嘴。
当他肥硕的头颅移开时,一条亮晶晶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粘稠丝线,从他的嘴角一直牵连到杏儿的唇角,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又屈辱的光。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鼻孔里喷出的热气都带着那股腥臊,一双本就浑浊的眼睛里,此刻更是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淫光。
“哼……小骚货,看着干瘪,还挺有料的嘛。”他狞笑着,那只刚刚施暴的肥硕手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把就罩住了她左边的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开始了粗暴无比的揉捏。
那力道又重又狠,完全不是爱抚,而是纯粹的发泄。
他五指并拢,将那团娇嫩的软肉在她胸前肆意地搓、揉、挤、压,仿佛在揉一块没有知觉的面团。
杏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她的乳房是如此娇嫩,从未经受过这般蹂躏,只觉得又疼又麻,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了。
一种陌生的、屈辱的酸胀感,混合着尖锐的刺痛,从被他指尖反复碾压的乳头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整个胸腔。
王德财似乎觉得隔着布料不过瘾,三两下就扯断了肚兜的系带,将那最后一方遮羞布也扯了下来。
两团微微隆起、如同白玉馒头般的肉丘,便这样彻底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它们是那样白皙,与周围被吓得惨白的肌肤融为一体,顶端那两点粉嫩的乳头,像是两朵受惊的蓓蕾,在混合着沉水香与男人体臭的空气中,无助地瑟缩、挺立着。
他贪婪的目光在那两团雪白上逡巡片刻,然后低下头,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粒。
布满倒刺的舌头和粗糙不平的牙齿,开始对那颗可怜的、粉嫩的蓓蕾进行反复地啃咬、吸吮、撕扯。
“啊……不要……疼……求求你……”杏儿终于从喉咙深处迸发出凄惨的哭喊,这已经不是哀求,而是纯粹因剧痛而发出的悲鸣。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钉在案板上活刮的鱼,除了徒劳的痉挛,什么也做不了。
他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则像一条滑腻的蛇,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粗暴地探入了她那条同样破旧的裤子里。
当那肥腻、湿热的手指触碰到她双腿之间最私密、最柔软的所在时,杏儿浑身猛地一僵,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到脚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那里,是她身体里最圣洁的禁地,从未被任何人、任何事物触碰过,此刻却被一只肮脏、油腻、刚刚蹂躏过她口腔的手肆意侵犯。
他用布满老茧的粗糙指腹,在那紧紧闭合的缝隙上来回摩擦着,那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纯粹的、野蛮的亵玩。
很快,那本就干燥的所在,就感受到了一种火辣辣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般的刺痛。
王德财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将杏儿整个人都按倒在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肥硕如猪的身体沉沉地压了上来,巨大的重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三下五除二地扯掉了她最后的遮蔽——那条破旧的裤子,然后用膝盖强行顶开了她因为恐惧而并拢的双腿。
“让老爷我好好看看,你这下边儿是不是也跟脸蛋一样水嫩。”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借着头顶摇曳的烛光,饶有兴致地鉴赏,端详着那片从未有过访客的风景。
那里的绒毛还很稀疏、柔软,呈现出淡淡的墨色。
两片小巧的阴唇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地闭合着,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诱人的粉色。
中央那道缝隙更是连一丝多余的痕迹都没有,干净得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纯洁而稚嫩的气息。
王德财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哼鸣,他伸出两根沾满了她口水和泪水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掰开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
杏儿疼得闷哼一声,身体绷得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
那隐秘的内里被强行翻开,向他展示出更加鲜嫩、湿润的粉色黏膜,以及那粒藏在顶端、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微微颤抖、挺立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