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在外面磨蹭了许久,将她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才终于扶着自己那根被挑逗得勉强硬起来的肉棒,翻身将杏儿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了她。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迟缓,但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前面顶出来一样。
他一边操干,一边继续用那些下流的话语羞辱她,将她的人格贬低到尘埃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最后,他伴随着一阵猥琐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笑声,射了出来,然后慢悠悠地起身,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那一身名贵的绸缎衣衫,从钱袋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扔在杏儿的脸上,扬长而去。
夜幕降临,春风楼里也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候。油灯被一盏盏点亮,将楼里照得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脂粉味、汗臭味和酒气。
杏儿的房门又一次被粗暴地推开,一个满脸红光、脚步虚浮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短打,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赌场里特有的、烟草与铜钱混合的复杂气味。
他显然是刚从赌桌上下来,而且手气不错,赢了几个子,正需要找个地方发泄过剩的精力与欲望。
“妈的!今天手气真顺!让老子也来爽爽!”他大笑着,将一小袋沉甸甸的铜钱拍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黝黑的、布满伤疤和刺青的胸膛。
他走到床边,一把将杏儿从床上拎了起来,像是拎一只小鸡。
用那双因为赌博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然后低下头,用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蒜味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又干又硬,带着粗糙的胡茬,上来就粗暴地啃噬着杏儿柔软的唇瓣。
不等她反应,有力的舌头便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如同强盗般闯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在里面横冲直撞。
他的舌头刮擦着她的上颚,追逐着她无处躲藏的软舌,强迫她与他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杏儿被他一只大手死死地扣住后脑,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直到她肺里的空气被全数掠夺,浑身发软,头脑发晕。
赌徒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但在两人之间,一道晶莹的、混合了两人唾液的银丝还暧昧地连接着。
他拦腰抱起杏儿,将她重重地扔在吱呀作响的床上。
不等她喘过气来,他便欺身而上,粗暴地撕开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上抬起,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将她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扛在了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这让杏儿身下那片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被清洗干净的嫩屄,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的、令人窒息的吻,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水,在昏暗的油灯下,反射着点点水光。
赌徒低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狰狞勃起的、尺寸相当可观的肉棒,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的试探和前戏,腰部猛地一沉,整根没入!
“啊——!”
被贯穿到底的剧痛和极致的充满感,让杏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被这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巨物从内部狠狠地撑开,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
赌徒却不管不顾,他抓着杏儿不断摇晃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他像是要把在赌场上所有的兴奋与刺激,全部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将她整个人都撞得从床板上弹起又落下。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混合着淫水被巨物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杏儿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将呻吟和哭泣都咽回肚子里。
但她的身体,却在这样狂野的、毫无技巧可言的、纯粹为了发泄的撞击下,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一股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口中发出不受控制的、甜腻的呻吟:“啊……啊……好深…好人…要……要被你操坏了……嗯啊……”
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原本无力垂落的双腿,此刻却主动地、紧紧地夹住了赌徒那因用力而绷紧的、汗湿的腰。
甚至,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那被操干得又热又湿的嫩屄,开始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吸吮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
“妈的!你这骚货!还会夹!”赌徒感受到了那紧致销魂的包裹,兴奋地大吼一声,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咆哮后,赌徒将格外滚烫、格外浓稠的精液,尽数、凶猛地射进了杏儿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和一整天的折磨,彻底抽空了杏儿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