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它们并非水珠般干脆利落地“滴答”一声落下,而是如同被缓慢倾倒的粘稠胶水,或是已经煮沸后开始冷却、变得粘稠的米汤,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极富粘性的质感,被无形的力量缓慢地、不情愿地向下拉扯。
在离开下巴皮肤与坠落到下方那片未知(或许是同样污秽的衣领,或许是肮脏的地面)之间的短暂过程中,这团浓精在混浊闷热的空气里极不情愿地拉扯出几条肮脏的、半透明中夹杂着浑浊乳白的丝线。
这些污秽的丝线在滞涩的热风中微微摇曳了片刻,闪烁着油腻腻的、令人反胃的光泽,仿佛带着某种不舍与留恋,最终,连接处变得愈发纤细,直至超过了其自身的内聚力所能维系的极限,“啪嗒”一声轻响(或许只是旁观者脑海中的想象),粘稠的液丝终于断裂。
断开的液滴带着一种令人不快的沉重感,向下滴落,其目标清晰可见,并非那肮脏的、不知被多少人踩踏过的地面,而是那圆孔之下、堪堪露出视野范围的那一小片衣料。
透过那粗糙的圆孔边缘,可以清晰地辨认出,那是一件做工优美的领口部分,边缘似乎经过熨烫,布料的颜色偏向某种干净的、可能是黑灰白的色调,但此刻,这份原本应有的洁净已经被彻底破坏。
几滴刚刚坠落的、带着体温的淫腻精液,毫不留情地玷污了这片布料,在其表面留下几点迅速扩散开来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污渍痕迹。
那痕迹的边缘因为液体的浸润而颜色加深,中心则保持着液体的浑白,显得格外刺眼,如同洁白画卷上被恶意泼洒上的脏墨。
这片被玷污的衣领之上,紧贴着的是一段细腻却泛着过度潮红的脖颈肌肤,汗水同样浸湿了那里的皮肤,使其在光线下反射出湿润的光泽。
而视线再往上,从圆孔两侧的边缘缝隙中,还能隐约窥见到几缕散乱垂落的发丝。
那发丝的颜色极为特别,是如同新雪般纯净、又如同月光般清冷的银白色。
显然,这不寻常的发色昭示着内部之人的不同寻常的身份。
银白色,在璃月这片土地上,本就是极为罕见的发色,寻常巷陌之间,几乎难觅其踪。
它往往与缥缈的仙家传说联系在一起,人们会立刻联想到那些隐居在绝云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比如那位以一头如瀑雪发闻名、气质清冷孤高的“璃月仙子”申鹤。
即便撇开仙家不谈,在凡世的璃月港,拥有这种发色的人也寥寥无几,屈指可数,且无一例外,都出身于那些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权贵世家,其身份地位不言而喻,是普通人需要仰望的存在。
然而,就是这样象征着纯净、高贵,甚至在某些传说中带有一丝神圣意味的银白长发,此刻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这样一个临时搭建、肮脏龌龊、弥漫着精臭与汗臭、专门用来满足最原始、最不加掩饰欲望的木制茅厕隔间里。
发丝的主人,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被迫跪坐在那狭小闷热的空间内,甚至被强迫张开着那张盛满了污秽精液的大嘴,任由外面那些素不相识、目光贪婪的围观人群肆意观摩她那刚刚被蹂躏侵犯后的口腔内部,以及那从嘴角、鼻孔不断溢出滴落的、代表着极致羞辱的粘稠液体。
几缕沾染了汗水、甚至可能还有几不可见的精液斑点的银丝,凌乱地贴在那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边缘,原本皎洁如新雪、清冷如月华的色泽上,仿佛也被无形地蒙上了一层令人作呕的淫腻痕迹。
这种强烈的、近乎亵渎神圣的反差感,如同凡人无意中窥见了仙子堕入泥淖、圣像被泼洒污秽一般,深深地、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感刺激着每一个围观者的神经。
他们原本只是被最原始的猎奇心理所驱使,抱着看热闹、甚至可能想占点口头便宜的心态挤过来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骚货在这种地方“做生意”。
可当那几缕在昏暗光线下依然醒目异常的银白色发丝映入眼帘时,原本嘈杂喧哗的人群中,诡异地出现了一瞬间的、如同被扼住喉咙般的死寂。
紧接着,这死寂便被更加压抑的、充满了惊疑、揣测和不可置信的窃窃私语所取代,嗡嗡声如同潮水般重新蔓延开来,但性质已然完全不同。
“银……银白色的头发?”有人艰难地吞咽着混杂着唾沫和胃酸的口水,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绝对不可能存在于此地的景象。
“你看错了吧?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旁边的人下意识地开口反驳,试图用常理来驱散那荒谬绝伦的猜测,但他的视线却如同被磁石吸引,再次死死地钉在那木板的圆孔上,贪婪地、仔细地辨认着内里透露出的每一个细节。
毋庸置疑,那绝非光线造成的错觉,确实是那种如同霜雪、如同月华般纯粹的银白。
它不是年老妇人那种夹杂着灰败的白发,而是散发着一种非凡的、近乎神圣光泽的冰冷银色。
这个认知如同冰水浇头,让所有围观者的常识和大脑都陷入了短暂的宕机与混乱。
他们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想象——跪坐在那狭小、闷热、弥漫着精液腥臭和汗臭的污秽空间里的,那个被迫张开嘴,承受着如此不堪的羞辱,甚至连鼻腔都被灌满了男人精液的,究竟会是哪一位平日里遥不可及的大人物?
是璃月港里哪个平日里出行都前呼后拥、他们连正眼偷瞄一眼都觉得是奢望的贵族小姐?
那娇嫩的肌肤、精致的下颌线,似乎也符合那些传闻中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又或者是……权倾一方、高踞于群玉阁之上的那位天权星,凝光大人?
虽然难以想象那位风华绝代的女强人会落到如此境地,但这银发……总让人浮想联翩。
更甚者,一个更加大胆、更加亵渎、也更加能点燃内心最深处阴暗欲望的想法,如同鬼魅的低语般在某些人的心底悄然浮现,并迅速占据了他们的全部思绪——难道……难道会是那位传说中居于绝云间的……璃月仙子?
申鹤?!
那个如孤高白鹤般不染尘埃、清冷绝俗、被无数凡人敬仰又暗中窥伺的仙家弟子?
那个同样拥有一头标志性雪白长发、被无数凡人敬仰、倾慕乃至暗中窥伺意淫的仙家弟子?!
一想到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可能性,想到那张传说中冰雕玉琢般、不应沾染半点凡俗情欲的清冷绝美脸庞,此刻可能正被迫染上这种代表着极致屈辱与淫靡的潮红,承受着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想都不敢想的下流对待,被无数男人的污浊精液灌满那本应吐露仙言的樱唇与琼鼻……
然而,这种荒诞至极的念头仅仅是昙花一现。
几乎在它出现的下一秒,就被众人自己强行掐灭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