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棠彻底绝望了。她艰难地伸出手接过了那枚更小的“守贞”环,秘银的冰凉触感透过指尖,径直凉透了她的心房。
她屈辱万分地分开双腿,努力让自己站稳,一手轻轻拨开那柔软的花瓣,暴露出最顶端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娇嫩珍珠,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枚精巧却沉重的银环,对准了那一点,光是这个动作本身,就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柳映棠闭上眼睛,牙关紧咬,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仅剩的尊严,才将那银环的开口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无比敏感的核心,当秘银接触到那极度娇嫩的肌肤时,柳映棠浑身猛地一哆嗦,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仅仅是触碰,就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感受——冰凉、被侵犯的恐慌,以及一丝细微的电流感。
她开始旋转螺旋机关,开口缓缓收紧,秘银环轻柔却坚定地开始箍住那粒小小的珍珠。
这个过程带来的刺激远超她的想象。
不同于乳环的强烈束缚感,这里的感觉更集中:秘银的包裹感、直冲小腹的异样麻痒。
这麻痒带着勾魂摄魄的吸引力,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空虚的渴望。
“嗯啊……”一声带着惊惶与异样感受的娇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唇边溢出,一双大腿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专心点。”苏小夭的声音带着警告。
柳映棠强忍着那要将她淹没的复杂感受,继续旋紧。
她能感觉到那娇嫩无比的小肉珠被秘银环完全固定,持续的强烈刺激感开始从那里弥漫开来,如同微弱的电流,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
当螺旋最终锁死时,那枚小小的“守贞”环已然成为了她身体最隐秘之处的永久标记。
小巧而又坚固的阴蒂环带来的是持续不断又无法忽视,带着酥麻和轻微刺痛的撩拨感,让她的小腹阵阵发紧,花径深处泛起熟悉的空虚湿意,甚至能感觉到那里在微微搏动,仿佛被唤醒的活物,时刻提醒着身体已被主人彻底掌控。
“很好。”苏小夭满意地说道,“‘悦铃’锁心,‘守贞’护贞。从此刻起,直到我允许你取下之前,这两件‘饰物’,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必须时刻佩戴。”
她走到柳映棠面前,伸出手指,并非触碰那新戴上的阴蒂环,而是极其轻柔地拂过柳映棠胸前“悦铃”的秘银链,细微的牵动再次带来乳尖的强烈刺激,让柳映棠蹙眉。
“记住它们的作用。”苏小夭说,“‘悦铃’会让你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无论是束缚还是……被激发的敏感,它会提醒你服从。而‘守贞’……”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柳映棠双腿之间,“它会让你永远保持最‘美好’的状态,永远渴望着,却永远无法自己解脱。你的浪叫,你的高潮,你的每一次颤抖和失控,都只属于我,也只由我赐予。”
她收回手,语气转为命令:“现在,去给我准备早膳。记住,动作要轻缓优雅。若让我听到过于急促的铃声,或是看到你因为体内翻涌的情潮而失态……”她故意停顿,留下严厉的威胁,“我不介意现在就帮你‘发泄’一下,用我最喜欢的方式。”
说完,她不再看柳映棠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柳映棠僵硬地站在原地,胸前“悦铃”的束缚感和那细微的链子带来的牵扯感清晰无比,乳尖的持续刺激混合着被时刻关注的羞耻,而下身“守贞”环带来的撩拨感如同永远不会停歇的潮汐,一波波地冲刷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这持续不断地刺激让她的身体深处不断涌出湿意,小腹空虚地收紧,强烈的情欲渴望在体内疯狂滋长和堆积,却被那秘银环上的符文牢牢禁锢在爆发的边缘之下。
她试着抬起脚,想迈出一步,然而仅仅是这个微小的动作,胸前的秘银链就轻轻晃动起来,“叮铃……”细碎而清晰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同时,腿部的动作似乎牵动了某个细微的神经,下体的“守贞”环带来的刺激感骤然增强了一瞬,一股几乎让她腿软的酥麻感猛地窜上脊椎,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阴道深处猛地收缩,涌出更多温热的湿滑,却丝毫无法缓解那被挑逗到极致却无处释放的憋闷和渴望。
柳映棠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加剧那两处金属环带来的感官风暴。
羞耻是真实的,屈辱是真实的,而那份被强行点燃、又被强力压制、永无止境的空虚渴望,更是真实得让她心慌意乱。
这无休止的煎熬,这被精心设计的感官囚笼,才刚刚拉开帷幕。
柳映棠望着紧闭的房门,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失去的不仅是自由和尊严,更是对自己身体最基本的控制权,原本就艰难的处境被苏小夭用秘银和符文铸造得更加牢固。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又艰难地迈出了第一步,胸前的铃声细碎响起,下身的刺激如影随形,每一步都像是在羽毛搔刮般的煎熬中行走。
她走向厨房的方向,不是为了准备食物,而是走向一场看不到尽头的、由她主人亲手编织的情欲苦役。
窗外的晨光透进来,照在仙子美人布满屈辱泪痕的绝美脸庞上,也照亮了她胸前那对银环和腿间那隐秘的禁锢,仿佛在宣告一个清冷仙子彻底沉沦的开始,调教的路还有很长,而这每时每刻的感官撩拨与束缚,便是苏小夭为她铺设,通往彻底臣服的唯一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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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戴上乳环和阴蒂环起,时间对于柳映棠而言,不再是流动的溪水,而是缓慢滴落、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沙漏。
每一分,每一秒,都化作了漫长而无休止的煎熬,对象是她残存的自尊与那早已破碎的仙子身份。
这是一种全新的禁欲磨砺,它不在于肉体的强烈疼痛,而在于精神与感官上永不停歇的羞耻烙印,以及对身体彻底失控的绝望。
清晨,不再需要苏小夭任何言语的催促,柳映棠的身体便已形成了可悲的习惯。
她会自己从那金属笼中爬出,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是一阵细微的抖颤。
然后,无需思考,她熟练地摆出那个名为“母狗二式”的姿势——双膝跪地,上身伏低,将臀部高高撅起,形成绝对臣服的弧度,等待主人的检阅。
起初,当苏小夭的手指靠近她那毫无遮掩的私密之处时,柳映棠会因强烈的羞耻而浑身剧烈颤抖,恨不能立刻消失。
然而更让她感到无边屈辱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下可耻地“适应”了。
甚至在苏小夭的指尖真正触碰到她之前,那枚深深嵌在她最敏感核心的“守贞”环,便因为屈辱的姿势和即将被侵入的预期而开始微微发热,刺激着她的身体内部分泌出滑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