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的巨物,以及那股正从她身体里不断向外溢出的、混合了神圣与污秽的浊白洪流。
经历了连续两次的子宫内射,她的身体与精神,都早已被推向了极限。
她那作为天翼种的、强韧无比的肉体,此刻也变得如同最脆弱的瓷器,仿佛再多一丝一毫的刺激,就会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开来。
她累了,真的累了。
她只想就这样,被这头雄兽填满着,压迫着,直到时间的尽头。
然而,幽影魔马的欲望,却如同深不见底的、燃烧着地狱之火的深渊,远未得到满足。
它那五次射精所带来的短暂快感,非但没有浇灭它体内的火焰,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它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更加狂野,更加充满了毁灭性。
它需要的,不是短暂的征服,而是一场彻底的、无可挽回的、将对方完全吞噬、化为己有的终极献祭。
它缓缓地,将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从吉普莉尔那已经彻底麻木的、不断向外流淌着浊液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随即,它那庞大的身躯,也从她的身上离开。
那份沉重的、如同山峦般的压迫感骤然消失,让吉普莉尔的身体,因为一时的不适应而猛地一颤。
还没等她从那短暂的空虚中回过神来,一股更加不容抗拒的巨力,再次将她那瘫软的身体粗暴地翻转过来,让她重新变回了俯卧的姿态。
她的脸颊,再次与那片被她自己的体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草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然后,末日降临了。
幽影魔马,没有再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
它那庞大的、如同移动山脉般的雄伟身躯,缓缓地、沉重地、毫不留情地,完全覆盖、压在了吉普莉尔那娇小的、赤裸的、布满了各种淫靡痕迹的身体之上。
“呃……!”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被整个世界抛弃并碾压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攫住了吉普莉尔。
她感觉自己肺部所有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挤压了出去。
魔马那巨大的、坚硬如铁的胸膛,重重地压在她的背上;它那沉重的、布满了肌肉的腹部,紧紧地贴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它那四只粗壮有力的蹄子,如同四根无法撼动的石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这片小小的、属于她的地狱与天堂之间。
她被彻底地、“吞噬”了。
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被雄兽的身体完全覆盖,失去了任何活动的能力。
她甚至无法转动自己的头颅,只能将脸死死地埋在泥土里,艰难地、从那狭小的缝隙中,汲取着那一丝丝宝贵的、带着泥土腥气的空气。
她的口鼻间,瞬间充满了只属于这头雄兽的、浓烈到极致的气味——那是汗水、荷尔蒙、麝香以及它自己精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最纯粹的雄性味道。
这股味道,霸道地钻入她的肺腑,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对方从内到外彻底同化的错觉。
在这场终极的压迫与包裹之中,一种奇异的、矛盾的、却又无比真实的感觉,同时在她心中升起。
那是被彻底支配、即将被碾碎吞噬的、极致的恐惧;却又是一种被完全包裹、彻底拥有的、前所未有的终极安全感。
她就像是回到了最原始的、尚在母体子宫中的状态,被温暖、被包裹,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属于“父亲”的力量所主宰。
她,吉普莉尔,彻底地,沦为了一个只为了承受插入和射精而存在的、被献祭在祭坛之上的、活的贡品。
而这场献祭仪式中,最核心的、也是最关键的环节,才刚刚开始。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一股轻柔而又坚定的力量,缓缓地向两侧分-开。
随即,那根她无比熟悉的、尺寸惊人的、滚烫的巨物,再次以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极端刁钻的角度,抵住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依旧在向外汩汩流淌着浊液的穴口。
在这个被称为“种付位”的、最残忍也最高效的姿-势下,雄性的身体,可以最大程度地压迫雌性,使其无法动弹;而雄性的生殖器,则可以以最深、最毫无阻碍的角度,直达雌性身体的最深处——那神圣的、孕育生命的子宫。
“啊……嗯……”吉普莉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也没有意愿去反抗了。
她像一个等待着神谕的祭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身后那即将执行神罚的“主祭”。
插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