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的鸡巴,比司马夜那废物的小多了!司马夜虽然修为是个没用的草包,可那根东西倒是天赋异禀,又粗又长,只是想想都腿心泛潮…这老东西的玩意儿,总归是短了些…’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赵德海那根短粗肉棒带来的另类刺激淹没了。
“呃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悠长浪叫,身体被撞得在玉案上滑动。
赵德海那根短粗的阳具虽然长度有限,但胜在粗壮坚硬,而且他显然深谙调情秘术,龟头精准地研磨着她穴内最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旋转,每一次抽出都刮蹭着穴壁的嫩肉,带来一种不同于长驱直入的、密集而酸麻的快感。
赵德海开始猛烈地抽插,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痉挛绞缠的肉穴带来的极致包裹与吮吸。
他每一次抽插,短粗的肉棒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声。
他独特的抽插方式,配合着某种催情的功法,竟让柳如烟的快感层层叠加,远比单纯的尺寸刺激更让她难以招架。
“喔…喔喔…师叔…啊啊啊…好…好会弄…师叔…饶命…要…要丢了…”
柳如烟断断续续地回应着,身体随着撞击剧烈起伏,雪白的臀浪翻飞。
赵德海看着身下这具雪白娇躯,听着那压抑不住的浪叫,脸上依旧维持着执事的威严,动作却愈发狂野粗暴,仿佛要将这“取证”的过程进行得无比“深入”和“彻底”。
寒玉案台上,柳如烟雪白的臀浪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剧烈翻腾。
赵德海那根紫黑粗短的凶器,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穴肉捣烂的狠劲,深深捣入花穴,龟头精准地研磨着那一点,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噗嗤”声。
冰冷的案面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饱满的乳球在玉案上摩擦挤压,乳尖被磨得又硬又胀,带来阵阵奇异的刺激。
“呃啊…师叔…顶…顶到…里面了…好酸…”
柳如烟放浪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舒爽。
她双手死死抠住光滑的案沿,指节发白。
下体被那根短粗肉棒彻底填满、撑开、反复蹂躏的饱胀感,混合着龟头刮蹭穴壁嫩肉和研磨花心带来的密集酸麻,让她穴肉疯狂地痉挛绞紧,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每一次收缩都引来赵德海更凶猛的顶撞和一声满足的闷哼。
“哼!忍着!”
赵德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依旧维持着那份令人作呕的“威严”:
“邪法催情,深入宫闱!本执事这是在为你‘驱邪’!力道不足,如何能涤荡污秽,稳固你那动摇的根基?!”
他一边义正词严地说着,一边双手狠狠掐住柳如烟那被他打得通红肿胀、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瓣,十指深陷进软肉里,固定住她的身体,腰胯发力,开始了更加狂暴的冲刺!
他运用起秘传的房中术,那根短粗的肉棒仿佛活了过来,在柳如烟紧窄的蜜穴里快速震动、旋转、研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快感。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偏殿里密集回荡,混合着粘稠的咕啾水声和女人彻底放开的淫声浪语。
柳如烟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被那根仿佛带着电流的短粗肉棒彻底征服。
花心被反复撞击研磨,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尿意和直冲脑门的极致舒爽,让她眼前发花。
她清晰地感觉到这筑基修士的元阳气息和精妙的调弄手段,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了强烈的、羞耻又无比渴望的反应。
“看看!邪气盘踞,阴精如沸!”
赵德海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那被撑得圆润的嫣红穴口都会带出大量粘稠滑腻的蜜液,拉出长长的淫靡银丝,滴落在案台和她红肿的臀瓣上。
他沾满淫液的手指再次探到前方,粗暴地揉捏拨弄着柳如烟那颗早已充血挺立、敏感至极的阴蒂!
“啊呀——要尿了——!!!”
柳如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浪叫!
一股更加汹涌的暖流如同失禁般从宫口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德海深入她体内的龟头上!她全身剧烈抽搐,穴肉疯狂地绞紧吮吸。
“证据!这就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