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萧玦怀中,认真的给他说着赛里给她讲的北廖故事,萧玦听的认真,偶尔亲一亲她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那小嘴红通通,鼓溜溜的,一开一合,分明是在勾。引。
音音说的困倦,正要睡觉的时候听闻丫鬟通传:“公主,将军,有一位常大人求见?”
音音揉了揉眼睛,看向萧玦:“是同你一起作战的将军吗?是不是想和你叙旧?”
萧玦微微皱眉问道:“可是常华将军?”
丫鬟:“不是,是一位常阳大人。”
音音困得不行,萧玦沉吟片刻,更衣道:“我去看看,很快回来。”
她缩进被子,小声嗯了一声,感受到额头落下个吻,随后萧玦便出去了。
常阳在院外冻得直搓手冻脚,见萧玦出来,满脸堆着笑:“将军,隔壁备了酒菜,还请将军赏脸。”
萧玦冷声:“我同常将军说过,此行是护送两位公主,不宜饮酒。”
常阳面色一僵:“那就请将军过去叙叙旧,说说话也是好的。”
萧玦看了他一眼,目光锐利,逼得常阳低下头去。
“带路吧。”
这三个字让常阳如获大赦,赶紧领着萧玦往前走。
心想,这萧玦也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好相处啊,看来自己的谋划今日能成。
一进门,歌姬舞姬便迎了上来,这院子俨然一副勾栏样子,可不是像常阳说的,只是“说说话”。
萧玦眉头紧皱,看向常阳的眼神多了几分厌弃和恶心。
“公主就在隔壁。”
他冷冷开口,意思明显。
常阳愣了愣,摆摆手停了舞乐,让人出去。
萧玦扫视屋内:“常将军呢?”
常阳讪笑着:“三弟睡了,要不我请他过来?”
萧玦摆摆手:“不必,常大人有什么事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这话好似猜到了常阳的心思似的。
常阳背过身去,眼中露出不屑,心想这世上男人果然如此,贪财好色总要占一样,他尚公主不敢好色,便也只能贪财了。
常阳取来一个锦匣:“臣给将军准备了些小玩意,怕将军路上不好携带,臣把白的换成了黄的。”
这锦匣他捧着都费劲,可见其分量。
萧玦神色淡淡打开锦匣,果然是满目金光。
常阳讪笑着:“还请将军笑纳。”
萧玦拿起一个金锭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后问向常阳:“如此重礼,想必常大人是有要事相托。”
常阳坐在他身边,把锦盒推到他面前:“对萧将军来说不算什么事。”他顿了顿:“请将军在陛下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若有机会让下官调回京中,下官必将倾力回报将军,这匣金子只是敲门砖石,回京后下官必定奉上更多。”
萧玦看向他:“常大人如此厚礼,只是为了调回京中?”
“是啊。”常阳擦了擦额头虚汗:“萧将军有所不知,霸州地处边境,民风不开化,下官这个知县难做得很啊,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下官是有苦难言。”
萧玦:“听闻前朝程家驻守雄州十余年,雄州百姓安居乐业,好似是没有什么‘出刁民’的说法。”
常阳嗤一声,不以为然:“做做样子罢了,后来得了机会不也马上回了京?”
萧玦不语,常阳继续道:“说白了谁愿意在这苦寒之地待着,还请将军可怜可怜我这一家子吧。”
萧玦起身,把玩着手中金锭子,语气平缓:“常大人是霸州下辖知县,知县俸钱一年九十两,禄粟60石就算作三十两,职田200石算作一百两,这一年是二百二十两。”
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匣金子:“常大人是怎么做的知县?能有如此丰厚的家当?”
【作者有话说】
嘿嘿,庆祝一下营养液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