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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她就是写书之人(第2页)

掌柜见了赵长亭,只觉头皮发麻。京中谁人不知,赵长亭是个目中无人的狂妄性子,招惹了他,准没好果子吃。

掌柜暗自懊恼今日时运不济,连忙换了副谄媚嘴脸,双手捧着钱袋递回给余晚萧,陪着笑说:“方才是在下糊涂,与姑娘开了个玩笑,姑娘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才好!”

归还余晚萧的银钱后,掌柜欲粉饰太平,转身急步往石阶上行去。未料才挪数步,身后忽传来越莺冷厉迫人的嗤笑:“站住!谁准你走了?”

掌柜心头一紧,脊背瞬间僵挺。若说赵长亭性情乖张桀骜,招惹后诚心赔罪还是可以逃过一劫的。可这位荣华郡主,生得妖媚无双,性子却泼辣狠戾、睚眦必报,私下里早有人暗唤她“妖女”。偏她是天潢贵胄,身份贵不可攀,纵是众人心中不忿,面上仍需躬身屈膝,不敢有半分怠慢。

掌柜强扯出了笑意,躬身问道:“不知荣华郡主有何吩咐?”

越莺的视线在他谄媚讨好的脸上缓缓扫过,声线冰凉:“你偷了我的物件,定是藏在这铺中了!”

被强按了这桩罪名,掌柜面色骤变,冷汗霎时浸透衣背,忙高呼:“郡主明鉴!小的从未做过这等偷盗之事,实在冤枉啊!”

越莺撇了撇嘴,话锋一转,语气强势得不容置喙:“冤不冤枉,你说了不算,搜过便知!来人,给我搜!”

掌柜急欲上前阻拦,却见赵长亭斜倚在门畔,长腿一伸,足尖踏在门框上,恰好拦住他的去路。他手中把玩着长鞭,唇角勾起一抹顽劣笑意,慢悠悠道:“正是,是否偷盗,搜过才见分晓。”

以权压人,谁还不会呢?

越莺身边的侍卫,皆是宫中的人手,乃太子亲自拨予她的,掌柜纵有万般不愿,也断不敢上前阻拦分毫。

京中人尽皆知,最招惹不得的,便是赵长亭与荣华郡主二人。论身份尊贵,上京比他们显赫者不在少数,可似这般能随心所欲、不拘俗礼的,却寥寥无几。这二人若联起手来,于旁人而言,便是实打实的祸事。

掌柜眼睁睁看着自家药铺被翻得乱七八糟、底朝天,纵是心如刀绞、双目赤红,也半句怨言不敢吐露,只能暗自咬牙忍耐。

………

陈府。

乔氏的纳妾之礼备得甚是简薄,仅将西院用红布、红灯笼略作装点。按规矩,乔氏需先出陈府,再乘一顶小轿从偏门抬入,向正房夫人敬过茶,便算礼成。

怎奈方氏已身陷地牢,陈必得只得再三央求老夫人代受这盏敬茶。二儿子素来少向自己求恳,老夫人虽满心不愿,终究还是应了。

正厅之内,兽形鎏金香炉中白烟袅袅升腾,老夫人身着一袭喜庆衣衫,手中佛珠不停转动。吉时已至,乔氏却迟迟未到,老夫人渐渐生出不耐,沉声道:“去催一催。”

陈必得忙上前劝道:“娘,柔儿随是寡妇,但贞洁尚在,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难免羞怯,来迟些也是常情。”

老夫人不悦地扫了他一眼,终究还是命人去催了。

谁知那去催的人刚走到院门口,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声音发颤:“老……老夫人!”

老夫人脸色一沉:“这般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三道身影已出现在院中。赵长亭一袭蓝衣张扬,手中拖着条长铁鞭,在日光下泛着森森寒意。越莺一身粉衣娇俏,却双手抱胸,目光凶狠带着煞气。站在二人中间的余晚萧,瞧着模样老实,脸上还带着几分乖巧笑意,只是那眼底,也露出一丝狠。

没一个看着像是好东西。

三人身后,乔氏捂着脸哭哭啼啼奔来,一头扎进陈必得怀中,声音柔弱无助:“二爷!他们冲上来就不由分说地打我!”

越莺不屑地嗤笑一声,姿态嚣张:“打的便是你这等货色!”

陈必得见乔氏受辱,心疼不已。尽管两位都身份尊贵,但他自忖在二人面前也算长辈,便端起架子道:“荣华郡主无故欺辱我陈府之人,总该给我陈家一个说法吧?”

越莺上下打量他一番,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原来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怪不得被女人耍得团团转,连个买毒害人的蛇蝎妇人,也要巴巴地纳来做妾。”

乔氏吓得往陈必得怀中缩了缩,哽咽道:“二爷,我怕……”

陈必得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抚:“你性情温软、心思单纯,断不会是那般人,我信你。”

老夫人瞧见余晚萧便知此事和方氏脱不了干系,眼底怒火渐起,猛地一拍茶几:“都怪那个方氏!我早瞧她心思不正,没想到都进了大牢,还不安分!如今证据确凿,难不成是我们冤枉了她不成?你们如今这番举动,同她是一丘之貉!”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方氏那个恶毒的乡野村妇进府,直接灭口还利索一些!

这般威慑,对往日的方氏或许有用,在越莺与赵长亭眼中,却与跳梁小丑无异。赵长亭上前一步,一把将乔氏连带着陈必得一同揪进厅内,越莺则将一张纸狠狠拍在桌上,厉声道:

“事实到底如何,好好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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