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和徐经业一人拎着一瓶雪花,互相搭着肩膀,脚步都有些飘。
徐经业舌头打结着说:“琛哥……你家媳妇……真他娘的……极品……”
陈琛醉眼迷离地笑,拍他后背:“少废话,赶紧回家……今晚有大活儿。”
两人晃晃悠悠进了“屿岸”后门,上楼时差点一起滚下去。
徐经业先被塞进隔壁客房漱口,陈琛推开自己家门,一眼就看见客厅里站着奥朗——胖子正手忙脚乱地调试三脚架和补光灯,额头全是汗。
“琛、琛哥!”奥朗一看见他,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我把设备全架好了!4K主相机、广角副机、环形补光灯……绝对专业!”
陈琛醉醺醺地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好样儿的……导演。”
朱怡端着醒酒茶过来,先递给陈琛,又转身给被拽进来的徐经业也倒了一杯。
她穿着那身青花瓷旗袍,腰肢一扭一扭,端着杯子时故意俯身,领口微敞,徐经业的目光直往里钻。
她笑着用指尖戳了戳徐经业胸口:“经业,喝了茶再开工,不然待会儿没力气。”
那语气、那动作,活像同时伺候着两个丈夫。
徐经业一口干了茶,咧嘴笑:“得嘞,嫂子说啥是啥。”
奥朗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像打雷。
陈琛三两口扒完晚饭,抹抹嘴,打了个酒嗝,把碗往桌上一放:“人都齐了,开机!”
徐经业把漱口水随手一吐,搓搓手,冲奥朗吹了声口哨:“小罗导演,来,咱商量商量第一场戏怎么拍……”
三个男人围着朱怡,眼神像狼一样亮,空气里的温度蹭蹭往上涨。
奥朗站在自己那堆闪着红点的设备后面,手指掐着三脚架的螺丝,却半天没拧紧。
他脑子嗡嗡的,像有上百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这真的不是梦吗?
就在昨晚,他还在房间里对着朱怡偷拍的那段视频撸得满头大汗;然而现在,那个平日里只敢远看、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朱怡嫂子,却穿着旗袍坐在他床上,说要让他“自导自演”。
更离谱的是,房东琛哥、出租车司机徐哥……全他妈知情,全都默认,全都……兴奋得要命。
奥朗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胯下,运动裤已经支起一个毫无遮掩的帐篷,脸瞬间烧得更红。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能跟朱怡同框,更别说同床。
现在却像天上掉馅饼,馅饼里还包着朱怡整个人。
“小罗导演?发什么呆呢?”徐经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酒气熏天,胳膊往后一搭,正好搭在朱怡肩上,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来,先别急着开机,哥几个先聊两句,熟悉熟悉。”
朱怡没躲,反而顺势靠过去,旗袍领口又往下敞开一点,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沟。
徐经业嘿嘿笑着,手指在她的肩头画圈:“小罗,听说你手里有货?上次那段……琛哥说你拍得挺清楚?”
奥朗喉结滚动,像是下了决心,从硬盘里翻出那份加密文件,鼠标一点,电视屏幕瞬间亮了。
画面里,正是那天夜里02客房。
朱怡赤裸着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徐经业从后面猛烈撞击,每一次都带出湿漉漉的水声。
她长发散乱,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哭叫声混着肉体拍击声,清晰得让人血脉偾张。
“卧槽……”徐经业自己看着都看硬了,咧嘴笑,“小罗,你这角度牛逼啊!比我自己手机拍的清楚多了!”
陈琛靠在沙发背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却悄悄伸到朱怡大腿上,顺着旗袍开衩往里摸。
朱怡轻喘一声,夹了夹腿,却没躲开,反而把身体更软地靠向徐经业。
奥朗站在旁边,呼吸越来越粗,手指死死掐着自己大腿,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
他终于明白,今晚不是做梦。
是天上掉下来的,整个南桥村最离谱、最香艳的梦,全砸到他头上了。
“继续放。”陈琛声音低哑,充斥着酒意和欲火,“放到她高潮那段……小罗,你不是一直想看嫂子最浪的样子吗?今晚让你看个够。”
奥朗手指发抖,鼠标在进度条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画面里的朱怡突然仰起头,长发甩出一道湿亮的弧线,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