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清晰的感受到了诺诺的高潮,但主人此时已经不再打算收手,他熟门熟路的将肉棒顶到了诺诺体内的最深处,轻易的撬开了早已被蹂躏到竖起白旗的子宫口,将龟头捅了进去,把诺诺的娇小子宫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起来。
而另一边的爸爸同样不甘示弱。
他那独特的粗硕肉根毫不费力的在诺诺的菊穴里随意捣弄,每一下都要深入到最敏感的结肠处才肯罢休,像是要把傲人的形状与硬度都铭刻在诺诺的体内,让诺诺因为方才没有选择他而后悔。
两根单独拿出来都可以让诺诺发疯的肉棒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来回奸淫她下体的双穴,前后迥异的刺激以缓急交加的节奏不停变化着,让她逐渐沉沦在名为快感的沼泽里,肉穴被撑开的羞耻令她腰肢颤抖,弱点被征服的无助令她彻底脱力,淫肉被碾压的屈从令她意识恍惚。
越来越大声的淫叫从她那被堵住的小嘴里不停的漏出,然而迷醉在高潮中的诺诺所发出的,只能是支离破碎到如婴儿般的咿呀之语。
此时的她早已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软在充满了汗水与淫液的主人和爸爸中间,毫无防备的承受着两根肉棒随意摆布,被快感蒸发到只剩零星的理智本能的将意识聚焦在了身体的最深处,强迫她感受着滑腻不堪的肉穴是如何被戳弄、搅动、顶撞甚至扩张,而她除了不停的攀上高潮的顶峰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主人与爸爸不再留手的侵犯已经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思考能力夺走,只留下清晰到可以融化灵魂的快感不断地传达过来——或许是龟头接连不断的剐蹭着子宫口,再一次次深入到顶在子宫壁上;又或许是肠道里的媚肉被粗大的巨根反拽而出,让粉色的嫩肉外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亦或许是肉棒将自己的小子宫撞得完全变形,连小腹都被连续戳起肉突的形状;再或许是弯曲的结肠被强行顶到笔直,诱发出足以让整个小腹都不停抽搐的连锁高潮。
汩汩的爱液从诺诺的两个肉洞里不断渗出,如潮水般接二连三的绝顶所带来的快乐浸透了她的全身,印刻在了她的肉体与灵魂里。
而这份几欲将诺诺彻底吞噬的癫狂刺激,在主人与爸爸的肉棒一齐将肉棒拔出到只留有粗大的龟头在她体内,让她短暂地因为空虚感而焦躁后,又再度隔着薄薄的腔壁,同时狠狠捅进与挤压在她的子宫上,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与满足感时彻底引爆。
肉穴深处的淫汁汹涌而出,甚至突破了肉棒的堵塞,一路奔腾到交合的入口处,从两个沦为泄欲飞机杯的洞口中激喷而出,像是在宣布着享受与屈服一般,将床上的三人下身尽数打的湿透,也在床单上描绘出淫靡的濡湿痕迹。
与此同时,再度被因高潮而收紧的肉穴所刺激,主人和爸爸也终于忍耐不住积累已久的快感,对着诺诺的子宫和肠道一齐开始了倾注,向着诺诺的子宫壁和肠壁尽情喷发,将诺诺的身体内部不分前后的彻底腌制成精液的味道。
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细长淫叫声后,诺诺整个小人儿狠狠抽搐了几下,小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
看着被夹在自己和爸爸之间,小穴和菊穴依旧被两根肉棒所填满,却已经沉沉睡去,小脸上也满是幸福的诺诺,主人表情复杂极了。
爸爸看着主人脸上那副他再熟悉不过的神色,轻轻问道:“诺诺可爱吧?”
没有任何迟疑的,主人点了点头:“嗯。”
“诺诺乖巧吧?”
“嗯。”
“那我再问一次…………你动真情了吗?”
……
诺诺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深夜了。
她伸出手去,本能的想要确认主人在身边,却一下子摸了个空。
原本还有些懵懂睡意的诺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猛地坐起身,才发现不止主人不在床上,爸爸也同样去向不明。
卧室外与夜色同样一片漆黑的模样,让诺诺的心绪也染上了一层阴影——她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准备拧开小夜灯的诺诺朝着床头柜摸去,却在此时摸到了一件冰凉的事物。
她猛地一愣,将那件事物拿到了面前。
借着还算明亮的月色,她确认了手里的东西正如她所想的那般。
只是呆了几秒后,诺诺发了疯似的爬到了床边,拧开灯后找到自己的手机,开始一个个的软件检查过去。
而事实也正如她预料的那样——联络簿里的电话不见了,微信里的好友被删掉了,甚至连推特和P站的关注也没有了。
主人断绝了与她的一切联系方式。
诺诺转过小脸,又看了一眼自己刚才摸到的事物。
那是一把钥匙,一把自己公寓大门的钥匙,一把自己主动为主人准备的,示意主人可以随时进出自己公寓的钥匙。
一屁股跪坐在了床上,诺诺的小手也随之一软,将手机摔落在了床单上。
主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