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真敢杀人!
江守业猛地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他。
那眼神里的杀意让安德烈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江…江守业,你听我说,是误会,是误会啊!不关我的事!”他哆嗦着往后退。
“误会你妈!”
江守业低吼一声,如同猎豹般扑过去。
安德烈吓得举起胳膊格挡。
江守业根本不跟他废话,一拳砸开他胳膊,另一只手直接抽下自己腰间的旧皮带。
啪。
皮带带着风声,狠狠抽在安德烈脸上。
顿时一道血棱子肿了起来。
安德烈痛叫一声,捂着脸踉跄后退。
江守业手腕一抖,皮带如同毒蛇般绕了几圈,瞬间将安德烈两只手腕死死缠在一起。
他猛地一拉一拽,安德烈惨叫着手臂被反拧到身后,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江守业用膝盖死死顶住他后腰,不顾他的挣扎嚎叫,用皮带将他两只手腕牢牢捆死。
然后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旁边一棵歪脖子树下,将皮带另一头绕过树干,打了个死结。
安德烈就被这么脸朝下捆在了树根下,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嚎叫。
“江守业你放开我,你这是犯法,杀人啦,救命啊!”安德烈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嚎叫。
江守业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走回那片狼藉的草垛旁。
瓦西里像摊烂泥一样瘫在血泊和污秽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他像是拎小鸡仔似的,直接把瓦西里从地上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