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钦一向对她全肯定,“你做得很好。”
明天是周六,林疏桐问周砚钦有什么安排,周砚钦想带她去运动,林疏桐运动细胞就不发达,不太喜欢跑跑跳跳,高尔夫那种高雅商务的运动也做不来,之前她跟着朋友去打了几次,都坐在一边发呆。
她想起大学的体育课她为了躲懒,选择了太极拳,学着学着居然开始感兴趣,后来她还去学了散打,但是她总不能跟周砚钦两人大周末的去公园打太极吧。
林疏桐脑海想了好几种运动,诸如打台球,打麻将,或者玩几局马力欧派对游戏,跳几首舞力全开,一想到周砚钦玩舞力全开她就忍不住笑出声。
她在周砚钦家里逛了一圈,得了,她脑海里想的几种运动通通不能实现,周砚钦家里什么都没有。
还是周砚钦做了最终决定,“一起去打羽毛球吧,会打吗?”
上一次打羽毛球是林疏桐还在上大学时的事了,她都快忘了是怎么打的,至于手感,那是不可能有的,林疏桐有点迟疑,还是答应了。
她先给周砚钦打了预防针,“明天我可能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怎么说?”
“就是你要将就我的意思。”
到了羽毛球馆的时候,周砚钦才明白这个“将就”是什么意思。
他不停给林疏桐喂球,确保每个球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她拍子上,而林疏桐回的每个球,角度极其刁钻,他需要满场跑才能勉强接到球。
不然就是林疏桐球打过来,他捡球,他打过去,林疏桐捡球,永远打不了你来我往的球局。
周砚钦陪着林疏桐打完一局后,坐在凳子上局歇,林疏桐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抽了张纸巾帮周砚钦擦汗。
周砚钦拧开一瓶水递给她,打趣道:“你打球所谓的带感情,带的是私人恩怨吧。”他刚才不仅满场跑,还被林疏桐打过来的羽毛球砸了好几次。
“哪有,我们打得有来有回的,就是你累了点,那你比我大,让着我点是应该的,是不是啊?哥哥。”林疏桐故意夹子音,朝他撒娇。
“哥哥,你说话呀?”林疏桐抱着周砚钦的胳膊摇来摇去。
周砚钦忍不住顶腮,他当然很吃林疏桐这一套,嘴角的笑意都快撑不下去,他捏了捏林疏桐小巧的下巴,“我还不够让着你?”
“勉强算吧。”林疏桐收敛了些,但又得寸进尺起来,“那待会我好好打,免得哥哥累坏了。”
周砚钦真的很想好好收拾一顿林疏桐,但碍于在公共场合不好动作,他凑近林疏桐,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嫌我体力不够好,看来我今晚还得努力。”
林疏桐莫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继续放肆下去,求饶道:“你体力很好很好,是我狭隘了。”
周砚钦点了一下她额头,“还要不要继续打?”
林疏桐连忙点了几下头,心里想的却是要好好消耗掉周砚钦的体力,于是即使稍微摸到了一点打球的技巧,还是在场上时选择毫无章法的打法。
周砚钦又开始满场地跑。
打到最后,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他双手架在隔网上,叫了林疏桐过去。
林疏桐脸不红心不跳问他怎么了。
周砚钦呼出口气,刚想质问她,林疏桐恰好抬手帮他擦掉额上的一滴汗,擦完笑脸盈盈地看着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就是对打羽毛球不开窍,你骂我吧。”
她即使一脸无辜,周砚钦也猜到了林疏桐内心里的小九九,“打几局羽毛球消耗不了我的体力,好好打。”
林疏桐瘪了瘪嘴,被戳穿想法后继续嘴硬:“谁消耗谁体力,打完这几局我晚上倒头就睡,谁也叫不醒。”
接下来她倒是没有再打角度刁钻的球,认认真真回好每个球,也终于体会到打羽毛球的乐趣。
周砚钦从始至终都不留余力给她喂球,所以即使她不会打球,也能接到球,原本她都做好每次都弯腰捡球的准备了,打了几场下来,她信心大增,甚至想下次挑战一下乒乓球,跟周砚钦说完她的想法后,这次周砚钦倒是摆摆手,说他不会打乒乓球,教不了她。
周砚钦又说他会打网球,问林疏桐有没有兴趣,林疏桐想到网球场貌似比羽毛球的场地还要大,想想就觉得累,便摇了摇头。
她想起刚认识那会他们有聊到滑雪,那时周砚钦还说要带她去越野滑雪,她当时拒绝了,现在还是滑雪的季节,林疏桐突如其来的想跟周砚钦一起滑雪。
“周砚钦,我们找个时间去滑雪吧,就我们两个人。”
周砚钦挑眉,南城倒是有室内滑雪场,但对于精通滑雪的他来说,室内滑雪一点儿都不过瘾,目前他还从没在国内滑过雪。
“好,你想去哪里滑?”
“滑雪得去北方呀,但具体去哪个城市,我们一起挑。”
“就去你上次去的地方滑吧。”
林疏桐点点头,阿勒泰确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不仅雪好,风景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