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却弯了弯眼睛。
“以后不会有人来找你们了,说不定,你们部落里的其他?人也能?回来呢。”
男人睁大了眼。
果然?,只要祂出现,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一行人回到了部落。
男人将?他?们引到了一间更为宽敞明亮的泥屋。
“今晚请在此休息,明天我?带你们进入沙漠之心。”
靠近母树会有危险,陈恪拒绝了男人的提议。
男人却激动起来:“请一定要带上我?,我?会让你们走最短的路!请让我?为同族感谢你们。”
他?补充了一句:“在危险到来之前,我?就会回来的。”
陈恪只能?答应下来。
陈恪和谢闻渊在这里简单休息,养精蓄锐。
第二天出门?时,部落众人再次围拢过来。
陈恪注意到他?们拿出了两个大背包。
男人说:“里面都?是为你们准备的物资,水还有些食物。”
陈恪抬手?,管钳化作了一只手?,拎住了沉重的大背包。
男人脸上浮现出了讶异的神色,但很快,这样?的神色就消失了。
既然?是祂的眷者,能?够驱使污染物也不奇怪。
导游先?行带领旅行团返程。
陈恪一行则登上部落的改装沙地车,前往了沙漠之心深处。
临行前,年长的酋长走了过来,对着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后视镜里,部落的轮廓在热浪中渐渐模糊。
谢闻渊的手?轻轻覆上陈恪的手?背。
陈恪回神,笑了笑:“怎么了,神明大人?”
谢闻渊指尖一顿,耳廓染上一丝热意。
旁人用何种语言,何种角色称呼他?,谢闻渊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但青年带着戏谑的称呼,在带来羞耻感的同时,更激起一种隐秘的……兴奋。
所谓神明,那么便是将?所有的信仰,乃至于灵魂都?奉献出来。
全身心地接纳和无保留地敞开心灵,奉上至高的虔诚。
这种全身心的交付,对于渴求占据青年一切的污染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看起来刚刚的话谢闻渊很是受用。
陈恪收回视线,望向车窗外漫无边际的黄沙:
“大概还需要多久?”
男人,也就是塔里克,神色认真?地开着车,目光紧盯着四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