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子宫颈,那个小小的、如同樱桃般的肉核,以及上方那个更为隐秘、更为脆弱的尿道口,都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任由父子二人肆意窥探。
“求求您……王爷……求您停下……太难受了……”陈凡月被撑得几乎昏厥,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她用最后的力气向王麻子求饶。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一般,脸上露出痴迷而变态的笑容:“别急嘛,仙子,马上……马上你就能体会到真正的极乐了。”
说着,他从另一个工具袋里,拿出了一根细小的、如同毛笔般的棒子。
棒身是某种不知名的玉石,但在棒头,却镶嵌着一小撮柔软的、不知名野兽的绒毛。
在陈凡月惊恐欲绝的注视下,王麻子捏着这根细小的毛棒,将那毛绒绒的棒头,对准了她被撑开的私处上方,那个暴露无遗、从未被任何异物触碰过的禁地——尿道口。
“不!不要那里!求你!”陈凡月瞬间明白了王麻子的意图,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一切都是徒劳。
王麻子狞笑着,手腕一送,那根细小的毛棒,带着一丝冰凉和柔软,直直地、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凡月的尿道口!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陈凡月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尖锐而奇异的酸麻快感,如同最猛烈的闪电,瞬间从她的尿道口炸开,沿着神经直冲大脑!
她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情,这种对最私密、最脆弱之处的侵犯,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那根细小的毛棒在陈凡月那娇嫩的尿道口里不停地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脑门。
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尖锐而又奇异的快感和痛苦,让她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烈地弓起。
“啊——!不……不要……啊啊啊……”陈凡月发出凄厉的哀嚎,她的双腿胡乱踢蹬,腰肢在粗糙的木桌上剧烈地扭动摩擦着,拼命想要躲避那根在她尿道口里肆虐的毛棒。
她的脸涨成红色,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王虎眼看着陈凡月挣扎得越来越厉害,那被撑开的小穴和尿道口随着她的扭动而晃动,他有些控制不住她了,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麻子见状,脸上原本的淫笑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他停下了手中毛棒的动作,凑到陈凡月那被汗水打湿的耳边,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声音,轻声说道:“仙子,你可想清楚了。要是你再这样乱动,让老子不高兴了……那这根毛棒,可就不止是刷刷你的尿道口这么简单了。老子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句带着冰冷杀意的话语,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锥,瞬间刺穿了陈凡月那因高潮和痛苦而混沌的脑海。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身体的挣扎动作也随之僵硬了下来。
她知道,这个凡人,说得出,也绝对做得出。
求生本能让她瞬间清醒,她不再敢做出大幅度的抵抗,只能在木桌上微微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胸脯剧烈起伏,那张因为羞耻、痛苦和快感而涨红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绝望。
王麻子见她终于老实了,脸上又重新浮现出淫邪的笑容。
他那只握着毛棒的手,再次活动起来。
那根细小的毛棒,带着毛绒绒的触感,继续在陈凡月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尿道口里,有节奏地进出、刷弄。
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尖锐的酸麻感从尿道深处直冲而上,传遍她的全身。
她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彻底地打开,那毛绒绒的棒头在里面搅动着,仿佛要将她的尿道壁都磨穿。
这种被强行侵犯最脆弱之处的羞耻感,以及那种无法言喻的变态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阴蒂被开穴环撑开,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接收着每一次刺激,而那被撑大的骚穴,也因为这种极致的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木桌上形成一滩水渍。
她只能紧紧地咬住下唇,用力的程度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抑制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和那股想要小便的冲动。
她的身体在酸麻中痉挛,双腿紧紧并拢又无力地分开,红着脸,喘着粗气,默默地承受着下体那极致的刺激和羞辱。
王麻子看着陈凡月那副在欲望和痛苦边缘挣扎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
他故意放慢了手中毛棒刷弄的速度,用一种玩味的语气问道:“仙子,是不是很想尿尿啊?这骚穴都被撑开了,尿道口也玩得这么骚,膀胱里是不是存了不少仙露啊?”
陈凡月听到这话,羞愤欲绝,她不愿在这个凡人面前认输,倔强地摇了摇头,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嘿,还挺嘴硬。”王麻子冷笑一声,手上动作猛地加快。那根毛棒如同疯狂的蜜蜂,在她那小小的尿道口里疯狂地钻探、旋转、搅动。
“啊……嗯……啊啊!”陈凡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声从喉咙里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