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卫……”
玉晚凝语声轻快,拉回他的思绪,“此行多亏有你,才能如此顺利。不过你的护卫之责还没结束,接下来,还得劳你护送本小姐回宗,顺便陪我看看沿途的风景,可好?”
“行吧,都依你。”
他简短回应,她笑靥如花,明媚如春日初绽。
于是,两人离开幽涧裂谷,归途变成了一场漫无目的的游历。
两人收敛了修士的气息,如同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妇,徜徉于山水之间。
他们曾在云海翻腾的日出时分,相立于孤峰之巅,看金光破晓,天地壮阔;也曾在月色如水的静夜,泛舟于烟波浩渺的湖上,听渔歌唱晚;曾在桃花纷飞的林中漫步,落英沾满衣襟;也曾于瀑布轰鸣的潭边小憩。
这山水之间,成了他们肆意缠绵的帷幕。
情到浓时,天地便是他们的婚床。
在无人踏足的秘境花海,他将她压在繁花之上,绯色霓裳与各色花瓣混杂,她修长的玉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承受着那仿佛要碾碎灵魂的冲击,婉转娇吟惊起了栖息的花蝶。
在雾气蒸腾的温泉深处,她被他抵在光滑的岩壁上,温热泉水随着他有力的动作不断漾出涟漪,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出诱人的喘息。
甚至在一次极致的欢愉之后,他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她身体的深处,然后取出那玉质肛塞,塞入那被射满的菊穴入口,命令道:“凝儿,夹住它。在我允许之前,不许让我的东西流出来一滴。”
玉晚凝瞬间脸颊绯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粉色。
这种玩法,对于她这大家闺秀来说,实在太过……淫靡。
然而,看着他眼中跳动的火焰,感受着身体深处因为他这句话而再次涌起的空虚与渴望,她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羞答答地,将那颗作怪的小东西连同他留下的满满精液,一起牢牢锁在了自己体内。
一路行来,身体仿佛被他下了最烈的蛊,变得异常敏感而渴望。
只要是来自他的触碰,无论多么羞耻的姿势,多么放浪的要求,她发现自己竟都生不出半分真正的抗拒,反而在最初的羞涩之后,会迅速沉沦于他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
而她的心,又何尝不是早已被他彻底套牢?
这个男人,强大到令人窒息,视此界巅峰如无物,却又无耻得坦荡,将世间礼法踩在脚下,行事只凭己心,百无禁忌。
他就像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幽昙,明知花瓣淬着蛊惑人心的毒,却仍教人甘愿饮鸩止渴,在清醒的沉沦中万劫不复。
这份复杂的情感,早已深植骨髓,无法割舍。
这段悠长而甜蜜的归途,足足走了十日。
十日后,剑宗那熟悉的山门轮廓,终于遥遥在望。
遁光按落,在宗门入口处,玉晚凝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为苏锐理了理其实并无褶皱的衣襟,动作温柔,眼神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我先回去与父亲说一声,免得他还担心着。”
她轻声说着,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故作轻松的调侃:“你……回去后,若是被雪仪妹妹赶出来了,可以来找我,姐姐或许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
她知道的,他回到宗门,第一站,必然是去往慕雪仪的流云子峰。
那个清冷如雪、在他心中占据着最特殊、最沉重位置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归处。
想到这里,心底那份被她刻意压下的酸涩,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地漫了上来,如同初春的寒泉,细细密密地浸透着心脾。
但她终究是个懂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