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女子瞪了她一眼,將头埋进毛氅中。
见她如此乖巧,男人突然想起之前他在府上驯养的那只小狼崽。
在他几日的日夜不离的驯服下,小狼崽入了他的怀抱。
也是如这般依偎著他。
马车很快到了太子府侧门。
“孤知晓你不愿见江家二人,所以才带你走的侧门。”
即便是知晓要见什么人,江慈菀还是偽装的问了一句。
“殿下为何带我来太子府。”
谢泽州抱著她往里走,先去了他的院子,將野狼皮做成的袄亲自给她穿上。
江慈菀坐在美人榻上,见他拿著一双锦鞋过来,心头一颤,急忙伸手。
“殿下,我自己穿吧。”
谢泽州撇开她的手,熟练的跪在她的面前,將她藏在毛氅下的玉足拽了出来。
纤细的脚踝出微微泛红,脚趾又白又嫩。
江慈菀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却见下一秒男人低头在她脚背上轻轻一吻。
她脸上一惊,急忙挣扎:“殿下,你別这样。”
谢泽州抬头看著她紧张,惊讶的样子,眼中的占有欲越发的难以控制。
在她拒绝的音落下以后,男人直接用触碰她的肌肤。
湿热带著些许的敏感,女子又气又羞。
“嗯…”
她气愤的吟了一声,緋红的脸颊上全是急哭的泪水。
谢泽州见她哭了,不敢再继续,亲手给她穿上锦鞋后,將她再次抱进怀里。
两人一同来到一间偏房,房门打开,里面立马传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
江慈菀很快认出墙角跪著的那个头髮散乱,全身是血的女人就是容侧妃。
她等了这天许久,如今见到容侧妃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是逞意,是心酸。
她不会同情这个女人半分,而是憎恨她上一世对自己的折磨。
可惜即便容侧妃死得再惨,她的孩子也没有办法回来。
这也是她为何要折磨谢泽州的一部分原因。
就是为了报復他,若不是因为男人的无情,她和孩子本该活著。
“殿下,放我下来吧。”
谢泽州望著里面的人,蹙起眉头:“里面不乾净,你还是在孤怀里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