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他咋不知道自家弟弟在外面是这么个性格,感觉心黑的要死……
诸伏高明堪堪躲过自家弟弟蹭地伸出的一条手臂,另一边,花浔已经被景光的手抓住了,往后一拽,看看撞上了被挤在中间的高明——
诸伏高明:……
松田看花浔落了下风,赶忙伸手援救,力图用最快的速度把花浔解决出来——
在一片混乱中,被误击了多次的高明终于忍无可忍,给三个人的脑袋上一人来了一下——
“老实坐好,快到了,不要丢了风度。”
高明理了理衣襟,正了正神色,一脸淡定地坐好,徒留被揍了的三人并排坐在一起,看上去还有几分委屈——
花浔:为什么我也会挨打。哭唧唧。
阵平:就是就是,都是景老爷的错。敢怒不敢言。
景光:死亡微笑jpg。
在难得安宁中,诸伏高明总算是调整好心情,神清气爽地下了车——
“少爷,这是您定好的花。”
花浔刚一下车,一大束干净清新的花束便出现在了眼前——
“谢谢,辛苦了。”
花浔接过花束和对方准备好的礼物,跟上了等着自己的几人。
“这里也有你家的成员?”
景光没有错过那句“少爷”。
花浔点头,“对,就这点挺方便的,什么时候用人都找的到。”
几人对花浔家的势力有了新的认识,随后便一路向着医院走去——
几人在单人病房找到自己要拜访的人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一个小孩——
小孩个子小小的,大大的眼睛看上去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躺在床上的女人正伸手摸着小孩儿的脑袋,轻声地安抚着。
花浔原本打算敲门的手僵了一下,感觉现在进去貌似不太合适。
但就这迟疑的片刻,在病房里的女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请进来吧。”
女人的声音很低,还伴着些许沙哑,花浔听到对方的邀请,微微躬身——
“打扰了,坚村女士。”
弘树的妈妈虽然暂时和坚村忠斌分开了,但貌似姓氏还没有改回来。
“你们是谁?是爸爸的朋友吗?”
小小的弘树从凳子上跳下来,仰着头、红着眼睛看着几人,小小的身躯坚定地挡住了身后病床上的妈妈——
虽然以他小小的个子,站着也不过刚刚超过床边。
花浔摇摇头,“不是,我们是因为你而来的。”
花浔轻声地和他说话。
“因为我?”
小小的弘树眼神里满是不解,孩童较身材稍显大的脑袋微微一歪,似是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几步,挨着床边,牵上了妈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