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那位高贵的小姐,荣国公千金——
望着她素手套弄着那个巨物。
那根她曾无数次在穴里感受过的肉棒,此刻正被自家小姐握在手中来回揉弄,肿胀滚热,亢奋得几欲顶破掌心。
望着她赤裸着玉臀跪在地上,如一位青楼里的婊子般柔媚妩媚地撅着屁股、吐着香气,一边娇声浪语,一边媚眼如丝,任由那根肉棒来回地在那对圆翘饱满的雪臀之间碾磨、顶动。
冷月看得极清楚——连那根硬挺肉茎在臀沟间厮磨的弧度,都一丝不漏地映入了眸底。
她不是特意窥探的。
方才路过廊下时,耳边无意间听见了一声轻得几乎听不出的喘息仿佛猫儿撒娇,又像女子轻吟,带着淡淡媚意。
她下意识地停了脚步,寻声而至,然后——看见了这一幕。
她没有惊呼,也没有后退。
更没有一丝愤怒或嫉妒。
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玉雕。
眼神清冷,呼吸极轻,脸上看不出情绪。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心头升起一缕悸动。
那不是醋意,不是羞愤。
而是——
三月未被临幸,那道被陆云撑开后又再度闭合的缝隙,如今早已空荡干涩。
没有滚烫粗硬的肉棒贯入,没有那种从体内被撑开的饱胀感,也没有那股被操至战栗、被干得娇鸣失声的快意……
就像一口井,干涸得太久了,哪怕风一吹,也会渴望有人来掀盖灌水。
此刻她的穴正在蠕动收缩,想被填满,想要被干到喷,但——她忍住了。
现在是小姐的独属时光。
自家小姐喜欢陆云的事,她早就知道。那种目光,那种语气,骗得过别人,骗不过她。
她收回目光,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体内那一缕幽暗潮意,缓缓转身。
没有再看,也未发一语,只是只轻轻转身,脚步无声地隐入,宛如从未来过。
而走廊尽头,喘息声、肌肤交击的水响与呻吟,还在轻轻荡漾。
一声比一声更深,一浪比一浪更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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