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去研究宝儿送的珠子。
上回一颗不起眼的野山参,就让他境界直接突破了。
现在宝儿这颗温润的珠子,总该比野山参强吧?
当然,他能轻鬆到第二境,也多亏了之前吃的避瘴丹和洗髓丹,提前清理了二三境界的窍穴。
要是珠子给力,说不定他真能短时间內衝到非毒境。
……
与此同时,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里,气氛却透著股压抑。
阎埠贵脸色蜡黄地躺在床上,明明是三伏天,盖著薄被还一个劲打摆子,嘴唇乾得都起皮了。
三大妈坐在床边,手里攥著蒲扇却没心思摇。
看著老伴这模样,她急得眼圈都红了:
“老头子,你现在感觉咋样?还烧得不轻不?”
自打早上把阎埠贵从中院扶回来,他就成了这副德行。
浑身发冷打颤,额头烫得能烙饼。
三大妈问了好几遍,阎埠贵才慢悠悠睁开眼,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
“水……水……”
三大妈赶紧端过旁边晾好的凉茶,凑到他嘴边。
阎埠贵咕咚咕咚灌下一大碗,眼神才稍微有了点神采。
“你倒是说说,到底咋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就病成这样了?”三大妈又追问。
阎埠贵皱著眉,眼神发空,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我……我也说不清。就记得昨晚去了中院,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像是走到个小胡同里,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喊破嗓子也没人应。再醒过来,就看见你了……”
“那你对昨晚的事,就一点印象都没了?”三大妈又问。
阎埠贵虚弱地点点头:“就记得去了院子,往后的事……啥都想不起来了。”
三大妈嘆了口气,语气里带著点埋怨:
“你说你,本来眼神就不好,还戴个老镜,大半夜非得跑出去找人,这下好了,自个儿折腾病了吧!”
嘴上抱怨著,手却没停,又给阎埠贵掖了掖被角。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叮铃”一声自行车响。
陈新民火急火燎地骑著车衝进院子,速度半点没减,车轮子碾过石板路,带起一阵风。
这动静正好被在院子水池边给孩子洗衣服的贾张氏瞧见了。
她手里的棒槌顿了顿,心里头暗骂:
“赶著投胎啊?骑这么快,就不怕摔死!”
嘴上没说,一双三角眼却直勾勾盯著陈新民的自行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