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越抹越黑欲盖弥彰了。
她怎么知道我不想跟她做点别的呢。
我点头,问:“你睡里边还是外边?”
沈清还说:“我都可以。”
“那我睡外边。”我习惯侧右睡,不想睡觉的时候是背对着她的。
“好。”沈清还抱着枕头上床。
她的手探了过来,像在找我的手。
我手指微微碰一下她,然后就被牵住了。
不再是自己牵着自己的手,是真真切切的,属于喜欢的人的温度。
“时汩。”她喊我。
“嗯?”
“你还想再吻一次吗?”
“想。”
一吻过后,沈清还咂吧下嘴,说:“好素的吻。”
我惊讶:“不素了吧?”
已经吻到面红耳赤了。
沈清还像电视剧里那样,扭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问:“可以吻荤的吗?”
“什么是荤的?”
我不是装纯,我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取悦自己。
但我不知道,这个“荤”的界限在哪里。
沈清还摸了摸我的腰和小腹,我屏气凝神。
直到她松开手,说:“这样。”
我才敢呼气。
沈清还又说:“摸摸。”
“摸哪里……”
沈清还完全不像她的名字那么清白,她的手搁在我的小腹上,作势要往下去,又好像是要往上去的样子。
我攥住她的手,小腹因紧张而绷紧。
门外有开门的声音。
我小声说:“向向回来啦。”
沈清还撤回手。
她的刘海掠过我的额头,一阵难耐的躁动。她说:“明天去我那里。”
“嗯?”
“好不好?”
“好。”我握紧了她的手。
从这一晚开始,我终于敢梦见她。
我的欲望像深埋的雪。
梦见我的手伸入她的身下,梦见她在我怀里哭泣。
第二天到沈清还独居的家时,我才终于对她抚州酒业小公主的身份有了实感。
抚州也有双子塔,26层的江景云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