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会会他。”
而生一听她们要离开,挣扎着想站起身子,试图挽留,“你们不问我了吗?”
“问你也不配合,何苦浪费时间。”英琦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被接二连三的言语攻击,“艺术家”的玻璃心彻底碎了。
去往医院的路上,莉娜回忆着审讯的细节,问佘蚺:“你说而生没懂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指?”
“什么?”佘蚺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她小瞧莉娜了。
“孙枉,你的这个问题想要怎样的回答?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你想太多了,”佘蚺收回视线,“好好休息。”
医院——
清醒过来的陈昭然变得歇斯底里,扭曲的肢体凸现出诡异的轮廓,“我的手呢?我的腿呢?”
羸弱的身体经不起他这般折腾,李彻痛心地吩咐医护人员给他一针镇静剂。
“孩子,不用担心,现在的义肢很先进,你安心养好身体,有爸爸在,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活蹦乱跳。”
“我不要义肢,我不要。”陈昭然嘶吼着拒绝。
“好好好。”李彻连忙抚慰,“不要,爸爸给你想办法。”
“当当当”的敲门声打断了李彻的思路。
“有事?”
保镖汇报:“领袖,行动处和警署的人要见公子。”
李彻的眼神骤然转冷。
“让她们进来。”
注视着佘蚺的身影,李彻沉思:“这位警官有些眼熟。”
“大众脸。”
莉娜忍俊不禁,随即调整好状态,“李领袖,我们这次来是有些问题询问陈昭然先生。劳烦您回避。”
人在金南区,面子还是要给的。
李彻深深地看了佘蚺一眼,最终在保镖簇拥下离开病房。
“陈先生,你认识穆蜀吗?”
“不认识。”
“张青呢?”
“你们的任何问题,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不了解,不认识。我累了,要休息。”
他下意识想挥手赶人,奈何两袖空空,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绝望地闭上。
“张青死了。”
这句话像一声惊雷炸响在病房,监护仪加速的嘀嗒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不可能,你说谎,我明明……”他突然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