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啊。”
再次被禁锢的牙齿不安地躁动,流连着合不拢的嘴唇,以及从唇角向两侧延伸的红色皮质束带,江岁和点头表示赞许。
温热的水流带走佘蚺身上的凝固的血迹,伤痕之下的血肉疯长,现在只有淡淡的粉色印记尚存。
佘蚺活动着下颚,狠劲地甩着脑袋,试图挣脱口枷的约束,却于事无补。
水枪的方向偏移,双管齐下,佘蚺的呼吸急促,放弃了挣扎。
“清醒了吗?”
佘蚺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语。
江岁和也不恼,持着干爽的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水珠,然后忍俊不禁:“怎么回事,阿蚺,为什么擦不干净呀?”
牙龇得更凶了。
红润的耳垂却暴露了真实状况。
江岁和含了一口水,目光聚焦在佘蚺干涩的唇瓣,双手揽住她紧实的腰肢,将水渡了过去。
身高差使得佘蚺不得不追着江岁和,更加执着地吮吸,急不可耐地吞咽,可大半的水还是顺着无法闭合的嘴唇滑落。
一个吻完成,佘蚺依依不舍地凑着脑袋,是舍不得江岁和的嘴,或是还没喝够水,答案只有她自己清楚。
水迹流淌到脖颈的红痣,视觉效果极具冲击性,魅惑极了。
江岁和的喉咙发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种下了一颗娇艳欲滴的新鲜草莓。
“还要喝吗?”
佘蚺乖巧地点头。
几个来回,刚刚清洗干净的身体又脏了,脖子上满是混合着涎液的水痕。
江岁和不规矩地在峰顶轻弹,引得佘蚺的肌肉一颤,不做任何解释,罪魁祸首转身就走了。
再见时,她的手心摊开,一对珍珠吊坠出现在佘蚺的面前。
吊坠是耳夹的样式,极细的链条下,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铃铛下连着一颗圆润的珍珠。
微风一吹,铃铛晃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喜欢吗?”
佘蚺不明所以,本能地警觉。
“我帮你戴上好不好?这可是我特意找师傅为阿蚺量身定做的呢。”
核实无误,的确不怀好意,佘蚺抗拒地躲闪,终究无济于事。
果不其然,她一动,铃铛就会响。
“别急,还有。”
还有!佘蚺瞪圆双眼。
江岁和举起另一个卡扣模样的配饰展示给她看。又是一颗珍珠被镶嵌在卡扣内,一拨还能旋转,“配套的,是不是很搭。”
佘蚺心灰意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江岁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可是为什么呀,她最近没有得罪江岁和吧。应该……没有吧。
穿戴整齐后,江岁和的笑容愈发放肆。
“师傅告诉我珍珠有按摩的功效,还能促进血液循环。”她拨弄着转珠,细致入微地询问,“阿蚺体验下来,感觉如何?”
自然是差极了。佘蚺牙关收紧,江岁和,你死定了。
佘蚺的肌肤前所未有的红润,江岁和才想起躁狂期的她惹不得,可惜,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