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万。”
“42万。”
价格很快就抬到了98万。
此时有一个穿著藏青色马褂的中年人报出了第一个超过一百万的报价。
“105万。”
场下一片寂静,没想到场上第一个超过100万的藏品,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青碗。
李渡注意到站在后门的墨居仁此刻早已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褶子比包子还多,心中苦笑,还是人家会赚钱啊。
旗袍少女看场下没有人再出价,拿起小木槌,开始读数。
“105万第一次。”
“还有没有要出价的先生?”
“105万第二次”
“120万。”
此时突然又有一个青年举起牌子,叫出了报价。
全场眾人的目光都转向之前报105万的藏青色马褂中年人。
中年人站起来对著最后一个报价的青年笑著拱了拱手,然后就坐下了。
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接下来很顺利。
旗袍少女询问了几次,都没有人再出价。
只好不甘心的敲下了锤子。
“120万成交,恭喜这位先生夺得宝贝。”
许韵雅悄咪咪地对李渡说:“怎么没有斗起来啊,小说里这个时候不就应该互相拋狠话吗?。”
李渡无语:“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能拿出这么多钱都是有身份的人,没必要为这么一件玩意就结仇。”
“接下来拍卖品为已故画家白秋园的画作《深山臥居图》”
正主终於来了,李渡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心中提起了精神。
在礼仪小姐的协助下,旗袍少女展开了一幅巨大的画卷。
“层峦叠嶂间,一橡茅舍隱现;墨韵流淌处,千年文心未央”
“此幅《深山臥居图》乃白秋园先生晚年力作,以独创的#039;五笔七墨#039;之法,勾勒出『可居、可游、可悟”的山水之境。”
“画面中,山石以焦墨重笔皴擦,苍润浑厚;云气以淡墨晕染,空灵縹緲。”
虽然旗袍少女在卖力的介绍,但现场感兴趣的廖寥无几。
显然相比现代的字画,在场的拍客更喜欢古玩。
旗袍少女见状也不再拖拉,直截了当开出了底价。
“起拍价20w。”
李渡漫不经心对许韵雅说:“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许韵雅皱著眉头,认真看了半天,才说道:“我觉得好乱,线条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