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守不住,在一炷香内泄了身子……”九皇子的声音骤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本王便立刻派出一名元婴死士,前往葬魔渊,不计代价,格杀你那位心心念念的……无忧师弟。”
“你敢!”孤月猛地转过头,美眸中寒光迸射,如同出鞘的利剑,冰冷的杀意瞬间弥漫开来,“若无忧师弟有丝毫损伤,我孤月此生,必倾尽一切,将你碎尸万段!”
面对她凛冽的杀意,九皇子却浑不在意,反而用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怎么?这就怕了?还是说……你对自己根本没信心?担心自己这具看似冰清玉洁的身子,实则内里早已是浪荡不堪,稍加撩拨,便会汁水横流,高潮迭起?”
孤月胸口剧烈起伏,冰冷的眸光与九皇子戏谑玩味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
寝宫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烛火燃烧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她自己那无法完全平息的、带着情动余韵的急促心跳。
沉默良久,那冰冷的眸光深处,闪过一丝决绝与隐忍。
她最终避开了九皇子逼迫的视线,将头转向另一边,望着摇曳的烛影,用仿佛凝结着冰碴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清晰说道:
“……随你。”
随着那幽蓝色的香雾再次袅袅升起,九皇子俯下身,重新将注意力集中于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幽谷秘境。
这一次,他的唇舌仿佛化身最精妙的乐师,而孤月敏感的身体便是那张亟待奏响的瑶琴。
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极富耐心地,用那温热湿软的舌尖,先是如同描绘工笔般,细致地勾勒着那两片微微肿胀、泛着水光的娇嫩花瓣的轮廓,由外至内,缓慢而坚定。
“嗯……”孤月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即将逸出的呻吟堵回去,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灵巧的舌尖时而如羽毛轻拂,带来一阵阵细密难耐的搔痒;时而又加重力道,按压揉弄着花瓣根部敏感的肌理,引得她腰肢一阵阵发软。
随即,那作恶的舌尖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肿胀、暴露在外的脆弱花核。
他并未立刻猛烈攻击,而是先用舌尖将其温柔地包裹、含住,如同含住一颗即将融化的雪珠,轻轻地、持续地吮吸,带来一种深陷般的、令人心悸的吸吮感。
“呜……”孤月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九皇子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
她的头在枕头上难耐地左右摆动,墨发铺散,更衬得那张染满红霞的玉颜惊心动魄。
感受到她的颤抖,九皇子的攻势陡然一变。
那舌尖变得极具侵略性,开始对着那颗饱受蹂躏的蓓蕾进行快速而密集的戳刺、弹拨,如同雨打芭蕉,又快又急。
强烈的刺激让孤月浑身剧颤,小腹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空虚感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她死死咬住的被褥边缘已然濡湿,破碎的喘息声再也无法完全抑制,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
就在孤月觉得那灭顶的感觉即将再次降临,防线即将崩溃之际,九皇子却又骤然放缓。
他转而用宽厚的舌面,一遍遍地、缓慢而用力地舔舐过整个湿漉漉的缝隙,从微微开合、不断吐露蜜液的穴口,一直到上方那颗颤巍巍的花核,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积蓄着下一轮更猛烈的风暴。
这忽轻忽重、忽急忽缓的玩弄,简直比单纯的猛烈进攻更令人难以招架。
孤月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漂浮在云端,又被一次次拉入情欲的漩涡。
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胸前的红梅在空气中硬挺绽放,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舔舐的节奏细微地扭动,腿心处泥泞不堪,黏腻的蜜液将两人接触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
时间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变得模糊。
孤月全靠脑海中赵无忧那温润清俊的面容,以及绝不能让他因自己而陷入险境的坚定念头,死死守住灵台最后一丝清明。
她将所有的呻吟与呜咽都死死堵在喉间,唯有那剧烈起伏的胸脯、紧绷的足尖和遍布香汗的娇躯,昭示着她正承受着何等剧烈的煎熬。
当时几上那柱香终于燃尽最后一缕青烟时,九皇子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眸中带着一丝未曾尽兴的讶异与更深沉的玩味。
孤月如同虚脱般,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墨发黏在潮红的颊边,模样狼狈却又透着一股被彻底摧折后的艳异之美。
她艰难地平复着呼吸,抬起那双依旧冰冷,却蒙上了一层情动水汽的眸子,望向九皇子,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却斩钉截铁:“这局……是我赢了。”
九皇子凝视着她,片刻后,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看来,是本王小瞧你了。
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袍,放心,答应你的秘法,今夜过后,自会完整奉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依旧微微颤抖的腿心,语气慵懒而充满未尽之意,就像我说的,今夜……还长着呢。
九皇子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在孤月耳边响起:“也罢,看你忍耐得这般辛苦……本王便再让你一局。”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饱经蹂躏、依旧敏感颤抖的花核,引得孤月浑身一颤。
“这次,本王不动手。”他收回手,好整以暇地倚靠着,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最私密的领域,“一炷香内,你若能凭自己的巧手泄身,便算你赢。如何?你总不想……让本王即刻派死士前往葬魔渊,拜访你的无忧师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