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如同被抛上云端,又狠狠坠下,发出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叹息,身体彻底酥软下来,只有花宫深处还在一下下地轻微抽搐,仿佛仍在回味那极致的欢愉。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她,带来短暂的空白与慵懒。
然而,那被彻底开发、觉醒了某种本能的身体,却仿佛不知餍足。
一股更深沉的、源自九幽玄阴穴本身的空虚与渴望,如同野火般再次从花径深处燃起,比之前更加炽烈。
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九皇子颈侧,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脉搏,犹豫了片刻,终是抵不过身体的渴求,用带着高潮后沙哑与一丝不易察觉娇羞的嗓音,在他耳边气若游丝地低喃:“今夜……还没结束……”
九皇子闻言,喉间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如你所愿……”他并未急于再次闯入,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
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孤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用双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承受着全部的重量,那深埋体内的异物感更加清晰,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的脉动。
她羞得别开脸,不敢看他,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随着细微动作再次升腾的快感。
九皇子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难得的羞窘姿态,双手却毫不客气地扶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引导着她开始上下起伏。
“自己来,让我看看……清冷的剑仙子,动情时是何等模样。”
孤月起初动作生涩而僵硬,但身体的渴望很快战胜了羞耻。
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款款摆动,如同风中柔柳,雪白的臀瓣在他腰腹间起伏摩擦,寻求着更深的填充与摩擦。
墨发如瀑垂下,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发梢扫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断断续续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比之前更加撩人心魄。
“啊……哈啊……”
九皇子并未让她主导太久,在她又一次沉下身子时,猛地扣紧她的腰肢,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换成了侧卧交缠的姿势,从后方更深、更重地进入……随后又将她双腿折起,压在胸前,以几乎要将她对折的姿势,发起新一轮更加猛烈,仿佛永无止境的攻伐。
不知过了多久,窗棂外透入熹微的晨光。
寝殿内终于恢复了寂静,只余下若有若无的、带着情欲气息的暖香。
宽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孤月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柔软的锦被之中,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
她周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与干涸的浊白元阳,尤其是腿心那处泥泞不堪的幽谷,更是红肿不堪,兀自微微开合,缓缓流淌出混合着幽蓝与乳白的黏腻。
那张清丽绝伦的容颜上,此刻只剩下饱经雨露滋润后的慵懒与满足,眉眼间的冰霜尽数融化,化作一池春水。
那曾经凛然不可侵犯的剑仙子,仿佛真的在此刻消散于过往的云烟之中。
九皇子侧卧在一旁,指尖缠绕着她一缕汗湿的墨发,目光落在她毫无防备的睡颜上,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弧度。时机正好。
他掌心一翻,一枚造型诡异、散发着淡淡粉红色光晕的令牌出现在手中——天姝令。
他指尖逼出一滴精血,滴在令牌之上,令牌光芒一闪,一枚米粒大小、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的粉色种子凝聚而出。
他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分开孤月依旧微微颤抖的双腿,将那枚奴种,对准她那依旧湿润红肿、微微翕张的蜜穴花口,缓缓送了进去。
“嗯……”即使在沉睡中,孤月也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秀眉微蹙,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异物的侵入。
那奴种一进入温暖潮湿的花径,便如同游鱼般,沿着那被开拓得柔软无比的路径,径直游向最深处,最终,悄无声息地附着在了那朵幽蓝冰莲的花心之上。
冰莲微微颤动,似乎想要排斥这外来的异物,但那奴种却散发出与九皇子同源的气息,贪婪地吸收着弥漫在孤月花宫内、属于他的磅礴元阳,并开始伸出细微的根须,试图与冰莲、与这片玄阴沃土融为一体。
沉睡中的孤月,仿佛在梦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羁绊,一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与身上这个男人紧密相连、再也无法分割的奇异感觉。
她很想去想起记忆中那张温润清俊的脸庞,但至少在此刻,那面容变得模糊而遥远,被一种充盈的、堕落的满足感所覆盖。
最终,她只是在无意识中,向着身边热源的方向蹭了蹭,更深地沉入了一场再无冰霜与孤寂的黑甜梦乡。
晨曦彻底照亮了寝宫,也照亮了这片已然尘埃落定的战场。这一夜,九皇子派出了二十三名死士前往葬魔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