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成功将云堇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妓院“主理人”,又是一天繁忙的工作。
老钟头演说璃月,外乡人见新功能。
可怜的甘雨被行家兄弟俩折腾的欲仙欲死,唉唉。
第二天。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醒来时,荧还在我怀中安稳地睡着,腹部微微的隆起在薄被下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呼吸平稳而轻柔,带着孕妇特有的恬静。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尽量不惊动她,随后起身穿好衣物。
走到外间,一股淡淡的米粥香气飘了过来。
是香菱。
她已经起来了,正沉默地在厨房里忙碌。
她的动作有些机械,眼神空洞,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昨天晚上的经历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那份“悲愤与屈辱”的情绪如同阴云般笼罩着她,挥之不去。
也好,破碎的东西才更容易重塑。
我没有去打扰她,只是静静地在餐桌旁坐下。
早餐的气氛是沉闷的。
香菱将食物端上桌后,便低着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莫娜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眼神里少了几分尖锐,多了些认命般的疲惫。
夜兰则显得游刃有余,仿佛昨夜的高强度工作对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她甚至还有心情细细品味粥的火候。
云堇坐在我的身边,举止优雅,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
“上午你们自由安排。”我喝完最后一口粥,用餐巾擦了擦嘴,声音平淡地宣布,“荧和莫娜留下休息,好好养身体。香菱,你也留下,调整一下状态。夜兰,你继续整理昨晚的情报,有重要发现随时向我汇报。”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云堇身上:“云堇,你跟我走。”,“是,夫君。”她柔顺地应道,随即起身,为我取来外衣。
马车早已在门口等候。
我们一同登车,前往那座新拍下的宅邸。
车轮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
车厢内,云堇安静地坐着,她那双善于在舞台上流转顾盼的眸子里,此刻映着我的侧影。
“夫君似乎有心事?”她轻声开口,声音婉转如黄莺出谷。
“谈不上心事,只是在构想未来。”我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这家店,我打算把它做成璃月港最大、最高端的销金窟。但光有地盘和人还不够,得有章法。”
云堇冰雪聪明,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
她略作思忖,说道:“夫君的意思是,要将我们的生意做出格调,做出名堂,与其他那些寻常的勾栏瓦舍区别开来?”
“不错。”我睁开眼,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想法?”
得到我的鼓励,云堇的话也多了起来。
她毕竟是名动璃月的角儿,对于如何取悦那些达官显贵,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夫君,依妾身之见,‘色’之一字,只是最下乘的手段。真正能让那些人流连忘返、一掷千金的,是‘欲’。”
“哦?此话怎讲?”我来了兴趣。
“寻常妓馆,卖的是皮肉生意,满足的是客人的肉欲。但人除了肉欲,还有征服欲、窥探欲、占有欲……这些欲望,远比单纯的发泄更有粘性。”云堇的声音里透着自信,“我们可以将新店打造成一个集雅致与奢靡于一体的场所。表面上,它可以是茶馆、戏楼,客人们来此品茗听曲,附庸风雅。但内里,却另有乾坤。”
她顿了顿,继续描绘着她的蓝图:“我们可以将姑娘们分出三六九等。最低等的,做些寻常的皮肉生意。中等的,则要精通琴棋书画,能与客人对弈、谈心,卖艺不卖身,但偶尔也可以‘破例’,这种求而不得的拉扯感,最能吊住男人的胃口。而最高等的,则要像真正的名媛贵妇,她们有自己的脾气,甚至可以拒绝客人。想要一亲芳泽,不仅要花费天价,更要看她们的心情。如此一来,能得到她们青睐,本身就成了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足以让那些富商高官们趋之若鹜。”
马车不知不觉间已经停下。
我们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