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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叶二你怎么就病危了呢(第2页)

“嚯!这阵仗……”许大茂咂舌。

何雨柱望著远去的车尾灯,眉头紧锁:“肯定是出大事了……你看那车牌,那爆闪……唉,希望不是啥坏事。”他们並不知道,车里承载著肖镇对老友生死时速的奔赴。

轿车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开进了京城国际机场的特殊通道,最终停在一架庞大的、涂装著低调奢华私人標识的波音c939vip公务机旁(编號70606x)。巨大的尾部货舱门早已打开,车辆直接驶入。机舱內,一切准备就绪,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贵宾候机室里,有眼尖的人认出了车牌和那架独特的私人飞机。

“乖乖,那是肖老的专车吧?还有那飞机……澳城南山肖董的『空中行宫』!这是出了啥天大的事?这么急?”有人低声议论。

“看这架势,肯定是十万火急的大事!等著看新闻吧……”旁边的人猜测道。

飞机在最短时间內获得起飞许可,呼啸著拔地而起,直衝云霄,目標——粤州!

机舱內,气氛凝重。肖镇和李小云顾不上客套,立刻接过机组人员递过来的、刚刚通过卫星加密传输过来的叶向东所有病歷资料,仔细翻阅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二十分钟后,肖镇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甚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狗日的叶二!儘是自己嚇自己!庸医误人!庸医误人!”他重重地將平板电脑拍在桌上。

李小云也看完了,鬆了口气,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的確是……早期,而且是惰性的,位置也不算太刁钻。咱们南山製药就有专门的灭杀方案,连大手术都不用做!叶二哥估计是自己心態崩了,星星姐也是关心则乱,被嚇坏了。”

肖镇靠在宽大的航空座椅上,长长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於鬆懈下来,一股巨大的疲惫和后怕涌了上来。他闭上眼,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翻涌起与叶二几十年的点点滴滴。

“唉……万事不能慌啊……”他喃喃自语,声音带著一丝沙哑,“我就想起……那年,在渝州,第五次执行任务撤退。路过银河餐厅,那傢伙,看著橱窗里的奶油蛋糕,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到脚面,死活走不动道……老子当时身上就剩最后几个铜板,全给他买了那块蛋糕。你猜怎么著?这狗日的,三口!就三口!那么大一块蛋糕就没了!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

肖镇说著,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意,但眼眶却再次湿润了:“这傢伙……从小就是个虚胖子,跑几步就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有好几次,就因为他那身肥肉拖累,差点就被白狗子的探子给点了!最悬的一次……在十八梯那边,后面追兵咬得死紧。我一看不行,路边正好有个半人高的大咸菜缸,也顾不上腌臢,一把將他塞了进去,顺手丟给他一根空心的麦秆让他换气。然后我自个儿,拼了命地把那群狗特务往储奇门那边引……带著他们在迷宫似的巷子里钻了一个多小时,差点把腿跑断,才把他们甩掉……”

肖镇的语速越来越慢,回忆越来越清晰:“等我跑回去,找到那个咸菜缸……你猜怎么著?这狗日的叶二!在里面……睡著了!呼嚕打得震天响!嘴巴里还叼著半块没啃完的跳水萝卜!”肖镇的声音哽咽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我把他摇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句话是『镇娃子,还有蛋糕没?』……我当时气得,又好笑又心疼,踹了他屁股一脚,骂他:『你个祸害!这都没被抓住,狗屎运旺到天上了!將来肯定发大財!』……”

“所以啊,”肖镇睁开眼,望著舷窗外翻滚的云海,泪水模糊了视线,“这狗日的叶二!他必须得给老子好好活著!老子还没退休呢!说好的一起退休,一起环球海钓……他敢先走一步,老子追到阎王殿也要把他揪回来!”他像个倔强的孩子,带著哭腔,却又斩钉截铁。

李小云心疼地握住丈夫的手,抽出纸巾轻轻替他擦拭眼泪:“好了好了,不都说了是虚惊一场吗?没事了,没事了。你最近太累了,睡眠又不好,趁这会儿眯一下吧,到了粤州还要精神呢。”

“嗯……”肖镇顺从地点点头,紧紧回握住妻子的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紧绷的心弦一旦放鬆,巨大的困意便席捲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飞机轻微的顛簸將肖镇唤醒。广播里传来机长平稳的声音:“各位贵宾,飞机即將降落在粤州市白云国际机场。”

肖镇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熟悉的粤州大地映入眼帘。確认叶二无性命之忧,他那颗悬著的心彻底落了地,属於肖镇特有的那份从容甚至带点“蔫坏”的劲儿又回来了。

“老婆,我去洗漱一下。”肖镇起身走向机舱后部的盥洗室。

李小云有些不解:“这么急?”

等肖镇再出来时,李小云差点没认出来。只见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熨帖得一丝不苟的深蓝色空军常服,肩章上三颗將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胸前掛满了象徵功勋与资歷的勋章和略章,排列得整整齐齐,庄重而威严。

“你……你这是干嘛?”李小云哭笑不得,“叶二哥还在病床上呢!你穿这么正式,还掛著这么多『功勋章』,是去慰问还是去显摆啊?人家是病人!”

肖镇对著镜子正了正军帽,一本正经,眼底却藏著促狭:“老子就是要穿给他看!谁让他当年早早提桶跑路下海经商去了?看看,看看!咱老战友可是凭本事干到三颗星了!他叶財主再有钱,能掛这个?”他故意挺了挺胸膛,一脸“快夸我”的得意。

李小云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去拧他的腰:“你这人!能不能严肃点?人家好歹是癌症病人!要尊重!要关爱!懂不懂?”可惜,65岁的肖老头常年锻链,腰腹肌肉结实得跟铁板似的,李小云根本拧不动,反倒把自己气著了。

“好好好,关爱关爱。”肖镇笑著投降,但还是坚持穿著这身“行头”下了飞机。

车子一路疾驰,抵达中山大学附属医院。肖镇在医院门口水果店,精挑细选了一个硕大、色彩繽纷的果篮,一手提著果篮,一手稳稳拿著从金陵紧急调运来的、保存在特製恆温箱里的“月冰活性因子”製剂,跟在提著医疗包的李小云身后,走向特护病房。

到了病房门口,隔著门上的小窗,肖镇看到杨星星(叶向东妻子)正坐在床边,神色憔悴。肖镇对李小云和杨星星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用一种极其夸张、带著哭腔的“哀嚎”冲了进去:

“叶董啊——!我的老战友啊——!你怎么就……就这么不耐烦地要走啊——!说好的一起向天再借五百年,一起混个部级待遇光荣退休的啊——!结果你个狗日的,升了少將才三年,就……就提桶跑路了!你看看!你的梦想……兄弟我给你实现了啊!三颗星了!你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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