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关上后,他喃喃自语道:“唉,可惜了,我不想欠任何人人情。这女孩子太聪慧,我不太喜欢。”
说完他继续看电视,等待时差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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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九点,飞机缓缓降落在纽约国际机场。
陈锋戴着鸭舌帽,裹着大围巾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两只眼睛和鼻孔。
他拖着行李箱下飞机时,正巧碰上几辆挂着fbi旗帜的黑色轿车驶入机场,并迅速远去。
他站在路旁观望片刻,然后拦下一辆计程车,报出一个地名。
司机惊讶的瞅他一眼,没多说什么,载着他前往目的地。
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底下下车,走近了,陈锋发现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李博士。”陈锋喊道。
“你好。”李哲文朝他伸出右臂。
陈锋与其握手,“你的精神越来越糟糕了。”
李哲文微微苦笑,“我的身体越来越糟了。”
陈锋说道:“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聊。”
两人进了屋。
这屋子里充斥着刺鼻的酒气,烟味。
桌上的餐桌被掀翻在地,各式瓶装啤酒洒了满地,垃圾桶里堆满了空罐。
墙角处堆叠着几台电脑,上面布满了灰尘。
陈锋环顾四周,叹道:“你的日子过得太凄惨了。”
李哲文坐在沙发椅上,喝了口冰凉的咖啡,沉默许久,幽幽的说道:
“是啊。我曾经的世界,富贵荣华,锦衣玉食。但现在我只剩下一副破烂身子。”
陈锋说道:“你这样颓废堕落下去,不是办法。你还是振作起来吧!”
李哲文苦笑一声,摇摇头,“我现在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平凡一辈子。
但我不敢。我怕一旦我放弃挣扎,反而会让我最珍视的东西彻底毁灭。”
陈锋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李哲文叹道:“我的身份曝光,恐怕我会死。”
陈锋一怔,李哲文继续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暗网里的id叫‘超级英雄’。”
陈锋恍然,“原来是你,怪不得我觉得声音有点耳熟。”
“不仅我,你认识的人里,肯定也有人在玩这项业务。我曾经也试图联系过他们,甚至为此花费过巨额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