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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第1页)

阮时苒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客厅里放着老电视剧的重播,宋斯年靠在沙发上看笔记。空气安静,连笔尖划过纸的声音都清晰。她拿毛巾擦着头发,随口说:“你要不要喝点茶?今晚熬夜我帮你泡。”“行。”他没抬头,仍在改文。手机振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出三个字:【李致远】。那一瞬间,她迟疑了一下。“你先接。”宋斯年抬头,语气平常。“嗯。”她走到阳台,接通:“喂?”电话那头,李致远的声音带着一点急促:“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我在复核项目文件时发现数据表有两项重复,明天上报前最好改一下。”“我明天一早改。”“最好现在改。系统明早七点锁档,赶不上就得延后一周。”她皱了皱眉,看了眼客厅方向,压低声音:“你发我邮箱,我现在改。”“好,我马上发。”他又补了一句:“辛苦你了,老同学。”阮时苒轻轻“嗯”了一声,挂断。风从阳台灌进来,吹得窗帘飘。她转身时,看见宋斯年靠在沙发边,神情有些冷。“谁打的?”他问。“项目那边。”“李致远?”“嗯,他说数据表有错。”“晚上十点半打电话,是公事?”“是。”“真巧。”“宋斯年。”她语气有些无奈,“他是项目审核人,不是私事。”“我没说是私事。”“你这语气,跟怀疑没两样。”他沉默了一下,低声说:“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半夜找你。”“我也不喜欢别人半夜找你。”她轻轻叹气,“但我们都要工作。”空气陷入僵硬。她看他一眼,放下毛巾:“我去改文件,十分钟。”卧室的灯亮着,她坐在电脑前,快速修正数据。屏幕反光映在她的脸上,她心里有点乱。邮件刚发出,门被推开。宋斯年靠在门框:“改完了?”“刚发。”“我去倒水。”“我自己来。”他没说话,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我不是想质疑你。”“我知道。”她没回头。“我只是……那种画面不太舒服。”“什么画面?”“你接别人电话,语气那么轻。”“那是工作。”“我知道,可我没办法像机器一样区分‘公’和‘私’。”她终于停下手,转过椅子:“宋斯年,我们谁都不是机器。”他看着她的眼睛,神情有几分倔强:“那你能保证以后这种事提前告诉我吗?”“提前?我又不是预言家。”“那至少告诉我,他打过。”“我现在不就在告诉你?”他沉默了两秒,忽然低笑一声,带着点苦意:“你真能气死我。”“你要是死了,我还得写报告。”“阮时苒。”“干嘛?”“你要是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那正好,我改完数据也想冷静。”两人四目相对,空气有点僵。最后,是她先别开眼。凌晨一点。卧室的灯灭了,客厅还亮着。宋斯年坐在沙发上,笔记摊开,字迹写到一半就断。他盯着那行字——“变量波动的根源,是信任度的缺乏。”他苦笑了一下,把笔扔到桌上。阳台门轻轻开了。阮时苒披着外套出来,手里拿着两杯牛奶。“你还不睡?”“睡不着。”“我以为你真打算不理我。”“我也以为。”她走过去,把牛奶放在他面前。“喝。”“你给我送牛奶,是和解?”“算。”“那我得先道歉。”“我也该道歉。”他抬头,看见她眸子里一点水光。“苒子,”他低声,“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太在意。”“我知道。”她声音轻软,“我也该考虑你的感受。只是那会儿真来不及解释。”“那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半夜一个人对着手机说‘嗯’。”“我可以换成‘好’。”“也不行。”“那我挂他电话?”“最好。”“你这要求挺过分。”“我认。”她被逗笑,伸手去揉他头发:“宋博士,你这样很不理智。”“我现在是情感实验体,不讲理。”“那要我怎么安抚实验体?”“先抱,再亲。”“宋斯年。”她瞪他。“我在做验证。”“验证什么?”“看看抱完是不是就能睡。”她叹了口气,终究没推开他,只轻轻靠过去。他顺势搂住她,呼吸落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像夜风。“以后你接任何电话,不管是谁,先告诉我。”“那我能接快递吗?”“快递可以。”,!“快递小哥也是男的。”“那我去取。”“你疯了吧。”“为你疯一次可以。”“宋斯年,你真的是……”她无奈地笑着,抬头撞进他眼里。那双眼温柔得不像是在闹别扭,反而像在试探她是不是还生气。“行,”她轻轻说,“以后打电话我先报备,你要是再吃醋,就去写检讨。”“写在哪?”“贴冰箱上。”“那冰箱要不够用怎么办?”“那我买大的。”两人对视着笑。那种笑,不是甜,而是一种卸下防备的轻。夜色彻底静下来。他收拾笔记本时,她已经靠在他肩上睡着。桌上的牛奶还温着。风从窗外吹进来,把那一页纸轻轻翻过。那行没写完的字被遮住,露出下一句:“信任,是最稳的恒温。”他看着那几个字,终于伸手关灯。黑暗里,她呼吸平缓。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梢。“以后,不许半夜说‘嗯’。”她在梦里小声回:“好。”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内,斑驳的光影落在地板上。厨房里水壶的“咕噜”声轻响,白雾在空气里慢慢散开。阮时苒站在流理台前,手指搭在杯沿,动作很慢。她昨晚睡得不安稳,梦里一直是那通电话。李致远的声音、宋斯年那句“我不喜欢别人半夜找你”,都像碎片一样卡在脑海。他从卧室出来,穿着白衬衫,领口没扣。“昨晚你做梦了。”“嗯?”她回头。“你皱着眉。”“梦见项目表没改完。”她故意笑笑。他没拆穿,只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我刚煮了粥。”“我不饿。”“喝一口也行。”他把杯子递到她手边,动作温和,却不多说。两人就这样安静地面对面,仿佛昨晚那场争吵只是雾气,还没散干净。到单位的路上,她开着窗。风有点大,吹乱头发。宋斯年握着方向盘,目光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今天要见李致远吗?”“会。”“单独?”“还有其他人。”“好。”“你放心。”“我放心。”他语气很平,却带着一点克制。阮时苒侧过头,看着窗外飞掠的街景。风掠过她的脸时,她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有点委屈,也有点无奈。他们的信任不是没有,只是太小心。会议结束得比预想早。李致远在走廊拦住她:“苒苒,有点事要麻烦你。”“说。”“那份数据表领导要复审,我打算让你帮忙签一下底稿。”“我签没问题。”“谢谢。对了,下周我们部门要开会,我可能会点名请你做个简报。”“我尽量。”他看了她一眼,笑意浅浅:“宋斯年还像以前那样紧张你吗?”她神色一顿,冷冷地说:“我不觉得那是坏事。”“我没别的意思。”他摆手,“就是想起以前,挺怀念。”“那你多怀念你自己的过去就好。”她转身走了,步伐干脆。背后李致远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晚上七点,她下班时天刚暗。宋斯年站在车旁,看起来平静。“结束了?”“嗯。”“顺利吗?”“顺利。”“他有没有说什么?”“老同学问候几句。”“你回答了?”“回了。”“他说什么?”“他说怀念过去。”他没再问,只轻轻“哦”了一声。一路上都没说话。空气里有种低沉的紧绷感。到了家门口,阮时苒忽然停下脚步。“宋斯年,我们能不这样吗?”“这样,是哪样?”“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在意。”他看她一眼,眉头动了动:“那我该说什么?”“你要是不舒服就直接说。别老‘哦’、‘好’,我听得心慌。”他盯着她几秒,声音压低:“那我说——我真的不喜欢那个人老在你身边转。”“我知道。”“我怕哪天你再心软。”“我没那么好骗。”“我知道你理智。”他苦笑,“可我不是。”她抿了抿唇,走近一步。“宋斯年,我不喜欢你现在这种表情。”“哪种?”“像我随时能离开。”他一怔。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门帘轻轻摆。那种安静让人几乎听得见心跳。她抬手轻轻去摸他的脸。“我在这儿。”那一瞬,他的呼吸轻轻乱了一下。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下去:“我也在。”——夜饭后,气氛仍没完全缓过来。他在收碗,她靠在门框边。“你明天要去出差?”他问。,!“嗯,一天。”“跟谁?”“你又要盘问?”“不是盘问。”“是吃醋。”“……是。”“宋斯年,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像什么?”“像我妈年轻那会儿查我爸。”他被噎住,低低笑了下:“我这算家族遗传?”“你这是变异。”她笑着摇头,转身去收拾包。他忽然从背后伸手,抱住她。“苒子。”“嗯?”“我没法控制自己想得太多。”“那你试试少想一点。”“教我。”“每次脑子乱,就数我的呼吸。”“你这疗法挺特别。”“我治你。”他靠在她肩上,轻轻笑出声:“那我能活很久。”她躺在床上刷邮件,他在阳台抽风。窗外的风声一阵阵。她忽然听见手机震动,屏幕亮了一下——又是李致远。她看着那行名字,没犹豫,直接按了“拒接”。紧接着,她关了静音,把手机放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宋斯年回头,正好瞥见这一幕。他愣了愣,笑意缓缓浮上脸。“他?”“打错人。”她淡淡说。“我看到的可不是未接来电,是拒接。”“我懒得解释。”“你这是在做实验?”“算。”“什么实验?”“验证某人是不是还会吃醋。”他走过去,顺势把她压在床上,声音低哑:“实验结果——会。”“那副作用呢?”“更想你。”她笑出声,轻轻拍了他一下:“宋斯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爱较真?”“等你不再让我心慌。”“那恐怕得一辈子了。”“那我就一辈子较真。”夜灯柔软,窗外远处有人弹着吉他。那旋律断断续续,却格外安稳。阮时苒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掌心描着圈。“宋斯年。”“嗯?”“其实我挺:()七零年代:看见弹幕后我拳打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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