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声,就像法槌敲下的最后一击。
不是控诉,而是认同。
而我,在屏幕前,呼吸急促,拳头颤抖。
我的兴奋已经不再需要任何掩饰。
此刻,她的乳房,早已不是单纯的性器官。
它们是群体权力的竞技场。
她的呻吟,是一份公开的投降书。
而我呢?
我不是失控。
我是彻底接受自己是共犯的一刻。
从执法者,堕落成了欲望秩序的见证人。
此刻,我不再是警察。
不再是丈夫。
我只是一个蜷缩在屏幕前,掏出肉棒手淫的变态。
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手里呻吟、颤抖、沦陷。
而我,却在这幅羞辱的景象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欲望实体,早已胀硬到极限,炽热,跳动。
它的膨胀,与屏幕里那组“八手围乳”的节奏,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同步共振。
我的撸动,不是由情欲主导。
而是由节奏驱动。
她乳肉的每一次颤动,她呻吟中夹杂的每一声娇啼,都在给我下达指令——
告诉我手应该如何收紧,如何加速。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她被他人占有”的画面,毫无羞耻地释放自己最深处的渴望。
我终于承认:
我不是一个“偶尔沉迷”的绿帽奴。
我是一名沉溺在屈辱与观看里的共犯。
甚至是主动参与的心理献祭者。
我记得那段录像——
银行里,暴徒肆意揉弄她的乳房,整整十一分钟。
当时,我震撼、愤怒,甚至手软。
但那只是感官惊吓。
而现在——
4K画质。
环绕音效。
她的喘息贴着我的耳膜,娇吟钻进我的骨头。
镜头死死对准她胸前的奶罩,捕捉每一次被挤压的细节。
乳肉被捏成各种变形的画面,像刀子一样切入我的眼睛。
她的声音,不再是模糊的背景音。
而是我手上节奏的节拍器。
这不是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