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最剧烈的抽搐中,我觉察到了一种不该存在的快感。
一种夹杂着羞辱、嫉妒、痛苦与性欲的怪物,在我胸腔深处醒来。
它舔舐我的理智,撕咬我的尊严,却让我的肉棒硬得仿佛要炸裂。
越疼,越硬。
越羞耻,越兴奋。
她的堕落,不是梦。
而是我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证据。
这个事实早已无法挽回。
我只能接受。
而所谓接受,就是在这窒息的痛苦里,一点点榨取快感。
像个病态的偷窥狂,边看妻子被玩弄的视频,边撸出自己的屈辱。
可我始终不甘。
——那个一向正义魔人的于艳丽,究竟是在怎样的场景下,彻底卸下武装?
——那具曾在枪火中挺立的身体,是如何跪倒在陌生男人的胯下?
——她的骄傲是谁踩碎的?
——她的第一次浪叫,是为谁而发?
照片里的她,脸歪成母狗,嘴里含着精液,反手抱腰,屁股主动翘起迎接“双龙入洞”。
那不是配合。
是渴望。
不是勉强。
是成瘾。
那不再是我的妻子。
不再是前女警。
那是一个我幻想过却从未真正拥有过的肉体。
于是,我盯着视频。
像心理画像师重播犯罪现场。
我不是在调查。
我在自慰。
不是为了羞辱她,而是为了满足我那隐秘、病态、下流的癖好。
但我需要答案。
是谁?
是谁第一个用肉棒贯穿了她的防线?
是谁把她从女警变成淫娃?
是谁教会她不再说“不”,而是鼻音娇喘、流着口水跪下迎接?
我想象那男人的脸,越想越硬。
这不是破案。
这是一场自我凌迟。
而我,只想找到那个“真凶”。
那个比我更懂我妻子身体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