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不是随便撸过几次的手。
而是练过的。
指尖游走,指节揉捏,指腹拨弄……
娴熟得像外科医生,却精准得像加藤鹰。
甚至隔着衣服挑逗时,我这个旁观者都能被他手法勾得硬到发痛。
按理说,这样的男人,本该在这场游戏里扮演“技术主攻”。
可惜,他遇上了我的妻子于艳丽——
一个骨子里抗日的女人。
她看过太多神剧,从《亮剑》到《雪豹》,台词都能背。
她的仇恨是刻进血液里的。
所以我起初断定,英作再会用手,也插不进她的穴。
可后来我才意识到,也许正因如此,才更危险。
仇恨,是烈酒。
当它与羞辱与欲望混合,就会变成最剧毒的催情剂。
我脑海中浮现那一幕:
她在床上,身体拼命挣扎,嘴里咬牙切齿。
可当英作那根“敌国肉棒”强行插入,她的阴道会不会比谁都湿?
她会不会哭着,却夹得更紧?
会不会在怒火中,被奸到高潮喷涌?
我想象她那一瞬的脸:
咬唇。
皱眉。
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不是单纯的高潮表情。
那是“道德防线彻底被肏穿”的表情。
愤怒。
屈辱。
挣扎。
还有藏不住的淫欲。
全都叠加在她脸上。
也许正是这种矛盾,让她的高潮来得更猛。
不是爱抚催动的。
而是仇恨硬生生肏出来的。
她的身体,在那一刻成了战场。
而英作,不只是入侵者。
他是第一个让她在屈辱中高潮的文化强奸者。
想到这里,我心跳失控,肉棒胀到发痛。
不是单纯因为她的堕落,而是因为那个“仇恨高潮”的瞬间。
英作,也许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