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停顿,伴随着一个更深、几乎让你窒息的顶撞…vergiss,wemdugeh?rst…
(…但更要记住,你属于谁。)
风暴渐息。
他依旧覆在你身上,重量令人窒息,却又奇异地带来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他没有立刻离开,汗湿的胸膛紧贴着你的后背,手臂占有性地环着你的腰,下颌抵在你的发顶。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喘息声。
你知道,这并非结束。
这仅仅是Krueger处理他心中那根刺的方式,用更深刻的占有,来覆盖他无法容忍的属于konig的痕迹。
这份三人之间危险而脆弱的平衡,依旧在欲望与偏执的钢丝上摇晃。
而你能感觉到,身后那具身体里蕴含的力量,以及那从未真正熄灭的、名为占有的火焰。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厨房窗户,试图驱散室内凝滞的空气。
你正背对着流理台准备咖啡,宽松的居家服领口微微下滑,露出了颈侧与肩胛处一连串过于清晰、甚至有些发紫的吻痕和指印,那是krueger昨夜宣示主权时留下的、毫不掩饰的印记。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沉稳而略显拖沓,是konig。
他通常会在清晨刻意避开与krueger照面,但今天,他似乎是想趁krueger还没出现时,快速取走他的那份黑麦面包。
你感觉到他靠近的气息,刚想回头打个招呼,却听到他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那声音尖锐而短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你转过身,看到他僵立在原地,棒球帽檐下的蓝色眼眸死死盯着你的脖颈和锁骨区域,那里遍布的痕迹在晨光下无所遁形。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微微翕动,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怯懦和躲闪的眼睛里,第一次翻涌起如此清晰、如此剧烈的情绪,是震惊,是愤怒,更是一种被侵犯领地的、野兽般的痛楚。
Was…Wasistdas?
(什…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几乎不成调,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捏皱了手中的面包包装袋,发出刺啦的声响。
你还没来得及解释,另一个冰冷而充满嘲讽的声音便从厨房门口插了进来,如同凛冬的寒风。
Frühstück,?sterreicher…
(早餐,奥地利人。)
krueger倚在门框上,不知已观看了多久。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嘴角勾着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金棕色的眼睛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直直刺向konig。
Odersiehstduetwas,dasdirnichtschmeckt?
(还是看到了什么不合你胃口的东西?)
konig猛地转头,视线如同实质般撞上krueger。
他高大的身躯因为压抑的怒火而微微颤抖,平日里试图缩小的姿态荡然无存,此刻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竖起了全部毛发的巨熊。
Du…
(你…)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声音低沉而危险…Washastdugetan?
(…你对她做了什么?)
krueger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走上前,无视了konig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径直走到你身边,手臂极其自然地、带着强烈占有意味地环住你的腰,将你往他怀里带了带。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你颈侧最显眼的那处淤痕。
Get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