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文之咬着牙看这个故作姿态的人,只觉得胃里在翻滚,只想把几天前他们喂的饭都吐出来,然后一头撞死在墙上自己飞升去了,或者轮回也行。
那人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权文之:“六长老啊六长老,你说本尊费尽心思将你和黄云做交换,图的是什么呢?”
权文之咬牙切齿:“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这话的那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尖锐地笑起来,震得权文之耳膜隐隐作痛。
那人道:“本尊?本尊当然贱了,在你权文之眼里,还有有谁比本尊更贱呢?”
那人从阴影中探出身子,权文之本想闭眼,眼皮却又被人一把撑开,转眼间那人就扑到他的身上,一双血红发黑的眼睛,像极了奈何桥边上的彼岸花,可偏偏他身上又穿了一件极绿的长衫,落地时还掺和了地上流落的鲜血,更显得诡异与艳丽。
权文之见不得他这副疯魔般的模样,撑着作痛的双手想把他往前推,可那人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喃喃道:“你逃不掉的,就算你把自己变成这副摸样,本尊也有千百种方法找到你。。。。。。”
权文之忍不住了,厉声喝道:“画清流你发什么疯?!”
画清流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脸看向自己,薄薄的嘴唇几乎就要贴到他的嘴上。
权文之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软弱无力地手推着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一位彪形大汉上前道:“山主。”
画清流顿住,皱起了眉:“没看见本尊正在做事吗?”
彪形大汉道:“玄虚山七长老来信,说受邀将来赴宴,后日将要到来,让您好生准备。”
画清流皱起了眉:“就她一个人?”
大汉道:“还有玄虚山的一些弟子。”
“七长老。。。。。。左虞?!”权文之顿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关于灵魂互换,有一点毋庸置疑,玄虚山肯定早就发现了这点,那边的黄云肯定已经被抓了起来,看他这副身躯上的伤口就看可以窥见一斑。
灵魂互换,伤口却是相通的。
他几天前感受到了严寒,那必定是掌门形冽里的手笔,但掌门都出来了,为什么不把下山的那些人都喊回来,迟于洄形冽里不来他都能理解,一个不顶事儿一个留下来稳定军心,单纯靠一个左虞怎么可能镇得住云岫山,还有这个疯子——画清流。
除非。。。。。。
那些下山的长老已经死了。
这个想法一经过他的大脑就像是被电触到了一样,不寒而栗。
“呦,听到玄虚山来人了就有劲儿了?”
画清流扭头就看见权文之绷紧的身体,他眯起了眼,狭长的狐狸眼此刻暗流涌动,只差最后一把火焰。
但很快这把火就被又一章来信消灭。
另一位彪形大汉上前,道:“山主,玄元山来信,说让您和玄虚山的来使进行商定,往前调近灵山大赛的时间。”
“又是跟女人打交道,”画清流皱起了眉,随便摆摆手,道,“行了,本尊知道了,走吧。”
“至于我们亲爱的六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