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军阀打跑时,本就要庆祝,却被寧学祥压了下来。
毕竟张宗昌这大军阀还没被彻底收拾。
可如今寧绣绣怀孕的事,再也压不住了,更別提县城里的寧学瑞、寧学诗,还有寧家不少族人,收到消息后都往回赶;
连大儿子寧可金,听说这事儿后也带著警备局的不少弟兄回了天牛庙村,张罗著要把这大喜事好好办一场。
“爹,俺知道您老人家想低调,闷声发大財,可咱们寧家也该是时候露露厉害,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知道咱们的本事。”
这回轮到寧可金拍著胸膛,在寧学祥跟前讲起了道理。
当了官的他,一脸红光满面,说话也更硬气,眼界、格局、见识也都上了一个台阶,跟之前那个小小的寧家团练队长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別。
“成,这回就听你的。”
寧学祥给了大儿子面子。
最主要的是,这事儿也拦不下来了,不如顺著大家的心意来。
“哎,爹!”
寧可金听了,心里跟开了似的,美滋滋的。
他走出里屋,一扭头就跟媳妇莲叶要起了寧家的银钱。
张罗这事主要是为了寧家,自然要由寧家出大头,如今也没必要为这点小钱抠抠搜搜,反倒坏了一直以来的好印象。
“媳妇,这次可得好好办一场。”
寧可金开心地说道。
莲叶白了他一眼,又朝里屋方向看了看:“还用你说?给爹办事,当然要大操大办。爹为咱们家做了太多了。”
“要是没爹,也没咱们现在的好日子。”
“对对对。”
寧可金特別赞同。
……
几天后,寧家內院、外院摆起了流水宴,一桌接一桌,粗略一看,好歹有三五十桌。
天牛庙村来的人基本都能坐下,坐不下的,再往旁边搭几桌,也是顺带的事。
可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头碰著头、身子挨著身子。
寧可金朝著封大脚喊:“大脚,今天可得下死手。你要是狠不下心,提早说,俺这个当大舅子的。”
“现在换人,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