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你先去帮墨滦,这里我来处理。”
“好。”
季宁和程然位置交替。
说是辅助,其实目前为止都是墨滦一个人在对抗巨狗。
墨滦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巨狗暂时定在了那里。
所以他们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个时候月语不能有事。
季宁皱着眉来到男人面前,“月语,你忘了你要做的事情吗?”
月语没有理会季宁,而是来来回回就问那么几句话。
“付出了什么代价?”
“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他的心脏很痛,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般,难以呼吸。
“月语?”
青年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反应。
他回头看了眼月辰,“你对他做了什么?”
“唔唔唔!”老登还在挣扎。
季宁看了他几眼,在商城买了个屏蔽声音的道具布置在周围,才上前把臭抹布拿了下来。
“你要是敢乱说,我不介意在你临终前送你点特殊待遇。”
“呵,呵呵呵。”月辰笑了笑,他无所畏惧地看向季宁:“特殊待遇?反正都要死了,我还能怕什么?”
谁知青年只是冷冷一笑,“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让你死之前先丢失某个身体部位,做不成男的罢了。”
“不过你都那么老了,想来要那个也没用了。这么一来我确实奈何不了你,还是月辰长老厉害。”
“你?!”
月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涨成猪肝色看着季宁,“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其他的话语来。
说来也是,他能说什么?
说你敢这么做就完了?
还是你不准这么做?
现在他不过是个阶下囚,威胁的话语和挠痒痒一样,哪能真的威胁到对方?
老头的视线落在季宁,这个他们一手扶持上去的月主身上透露陌生得让人心生畏惧。
这时他才发现,他根本看不透这个月主。
难道最开始的选择是错的?
月辰的眼底划过一抹茫然,竟对以前自己做的决定产生了疑惑的心情。
“月辰长老,考虑得怎么样了?”
季宁见对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就知道这句威胁对老头的杀伤力有多强。
“就这么说吧,我说的都是事实,他遗忘的事实罢了。”
青年回头看了看月语,又看眼他,“事实?什么事实?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月辰神色轻蔑:“因为我就是见证人啊。”
“刚才故事里说的那个第三个人,就是我啊。”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如果不是他们的话,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了,该死,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