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红艳艳的唇,“空窗期太长了,体谅下。”
折腾到大半夜,江言程一脸餍足的抱着贺岁愉去清洗,只差脸上没写着一个爽字。
再次躺倒床上,贺岁愉迷迷糊糊看了眼窗外。
天都快亮了。
睡过去前的最後一个念头是:摆烂吧。
大概是昨晚睡了会儿,上午十点,贺岁愉悠悠转醒,身前一阵憋闷,发现覆着男人温热的大手。
不要脸。
刚要动动身体,她发现身体不对劲。
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难受道:“江言程,你是变态吧!”
江言程睁开眼,半压着她的身体,把她往怀里拢,嗓子带着早晨特有的哑。
“宝宝,正常现象,这样才能说明你男人身体好。”
“滚!”
江言程不仅没滚,顺便按着她又来了一次。
两人又睡了个回笼觉,贺岁愉再醒是下午两点,一整个腰酸背痛腿打颤。
往旁边一摸,人不见了,只剩温凉的被褥。
男人果然都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收拾完自己,到餐厅,阿姨告诉她:“贺小姐,江先生和太太回庄园了,两个小时前把少爷叫回去了,说等会儿还要去公司。”
“嗯。”
从起床到坐到餐桌前,贺岁愉的叹气声都没停过,搞的家政阿姨都忍不住问:“贺小姐,怎麽了,是不是少爷让你不顺心了?”
贺岁愉没什麽心情的搅着碗里的粥,“我顺不顺心无所谓,反正你们少爷挺顺心的。”
“那怎麽行,贺小姐您说说到底怎麽了,老太太肯定会给你做主。”
贺岁愉摆摆手,“没什麽,阿姨你去忙吧。”
贺岁愉吃完饭回了卧室,双目无神地坐在飘窗上,手里捧着昨晚被江言程扯坏的鱼尾裙,心里挺郁闷的。
希望奶奶以後不要问起这条裙子。
昨晚都是什麽事儿啊。
在飘窗前坐了会儿,刚才吃了不少碳水,还晒了会儿太阳,贺岁愉又觉得困了。
想去床上躺会儿休养生息,刚闭上眼,电话跟诈屍了般叮铃铃响个不停。
她接起,那边是道高傲的女声,“贺岁愉,你为什麽不回我消息,还拉黑我,很没有礼貌诶。”
是艾拉。
昨晚艾拉给贺岁愉发了很多条消息,还有很多帅哥的照片,任她挑选。
为了达成这个协定,她多上心啊,找的全都是符合华国女性审美的乾净男人。
可贺岁愉居然无视还拉黑她。
小三都这麽理直气壮吗?
贺岁愉斗志起来了,也可以说反骨心起来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毫无情绪道:“我为什麽要回你消息,我是你的谁吗?江言程有钱有颜技术还好,我凭什麽把他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