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哼一声,那声音饱含了满足与暴烈的征服欲,如同猛兽按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她一手粗暴地攥住爱音脖颈上的项圈,迫使对方脆弱的喉管和腺体完全暴露在她身下,另一只手则穿过爱音膝弯下方,不由分说地将她双腿折起、压向胸前,将那具布满樱花彩绘、正在痛苦痉挛的躯体彻底摊开为一个献祭的姿势。
被项圈勒紧咽喉的窒息感混杂着下身被彻底撑开穿透的剧痛,让爱音银灰色的瞳孔涣散失焦,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疯狂滚落,混合着脸上斑驳的泪痕和汗水。
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破败气流声。
然而,身体深处的本能却在被完全标记的桎梏中彻底苏醒、背叛。
那灼热的、紧密包裹着的入口以及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在那凶物的蛮横存在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蠕绞!
一种源自基因的、卑屈又无法抗拒的迎合感,如同毒藤缠绕住脊椎,逼迫着她纤细的腰肢在痛苦中微微扭动,试图更好地吞纳那肆虐的根茎。
“唔…!”素世感受着下身的强烈吮嘬,发出一声低闷的满意鼻息。
她开始了动作。
腰胯如同蓄势待发的长弓,猛地撞击!
力道凶猛如攻城槌!
“啊呀——!!!”窒息和剧痛中的爱音被撞得往上窜动,又被项圈狠狠勒回原位,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唳。
画架附近一张放置画具的小圆桌被撞得发出“吱嘎”声响,几支炭笔滚落在地。
素世毫不在意,只专注于这原始力量的宣泄。
她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几乎将身下的人顶得与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分离一分,又在重力的牵引下更紧密地撞在一起。
爱音的身躯如同一张被拉扯到极限的弓,粉樱色的长发在地面上摩擦,被项圈勒出的颈上青痕更加深重刺目。
那被粗暴折起按压在胸前的双腿,在撞击下无助地晃动挣扎,沾满彩绘樱花的雪白肌肤沾上了地面微小的灰尘颗粒。
在窒息的痛苦和被贯穿的剧烈刺激中,却有一股不合时宜的热流在爱音的腿心深处疯狂涌动。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顶磨到脆弱的宫口,都带来一股灭顶的麻痒和酸胀,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被标记的Omega肉体在对原始主宰者的臣服与自身的痛楚间疯狂摇摆。
蜜穴内的汁液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润滑着暴横的进出,发出粘腻不堪的“咕啾、咕啾”声,伴随着撞击在肉体上的沉重闷响和爱音那断断续续、充满呜咽的破碎呻吟:
“呜…不…嗬…停…呀啊——!”她的声音如同被撕碎的丝帛,带着剧烈的痛楚和无法排解的羞耻,“疼…求…求…呃啊——!!”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截断她不成调的哀求,将其切割成更凄厉、更婉转,却又透着一丝奇异媚意的哭腔。
素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急促,细密的汗珠从她清纯却也染上情欲红晕的鬓角滑落。
她似乎觉得这个姿态还不够极致。
猛地,她攥紧项绳,如同拖曳一件玩偶般,将身下几近瘫软的、哭泣的人儿强行从冰凉的地板上半拖半抱起来!
“唔嗯——!”陡然失重的感觉让爱音惊喘,身体本能地寻找平衡,双腿慌乱间缠住了素世盈盈一握的腰肢,双臂更是下意识地紧紧攀住了对方同样布满薄汗的颈项。
这具覆盖着樱花的、被迫主动贴合过来的身躯,这绝望中寻求依附的姿态,瞬间点燃了素世更深的掌控欲!
她低吼一声,双手托住爱音饱满诱人的臀瓣,就着对方缠挂在自己腰际的姿势,猛然转身!
“咚!”
爱音赤裸汗湿的后背,被狠狠撞在了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墙体上!
墙上挂着的一幅素世早期创作的油画框被震得晃荡不止。
冰冷的石壁刺激着布满樱花彩绘的肌肤,爱音被撞得一阵眩晕,攀附着素世的腿也下意识绞得更紧。
素世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疯狂激烈的冲击!
她的腰肢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高速地、狂暴地向上顶送!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爱音整个灵魂都顶进冰冷的墙壁里!
脚踝上的牵引绳金属环随着剧烈的节奏敲打在墙壁上,发出急促而清冷的“叮铃”声响,如同这场暴力媾和的伴奏。
松节油的浓烈气味混合着两人汗水、体液和颜料的气息,在空气里发酵成一种淫靡的、令人昏眩的浓香。
“啊!啊——!”爱音被这疯狂的频率撞得语不成声,所有的声音都化作短促而尖锐的、带着浓郁哭腔的哭喊。
身体在冰冷的石壁与灼热的撞击摩擦间剧烈摇摆,如同暴风雨中的浮萍。
胸前那被画笔精心描绘的、以乳蕾为蕊的娇艳樱花,在摩擦和汗水浸染下,花瓣的边缘竟开始洇润开来,颜色变得更深更艳,如同沾染了被揉碎的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