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教这些有的没的!你神经病啊!”邵南音捂住自己姐姐的耳朵,对曼蒂怒目而视,恨的那是一个牙痒痒。如果不是林年的话,她早把这个小浪蹄子按在地上摩擦了,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钢铁猛T,身为九不像的龙类,临时骨质增生出一根连接了交感神经的角先生也是很容易的。】
曼蒂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明白了林怜的意图,刚要尖叫挣扎,路明非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蹲下身捧起她那张泪痕斑斑的脸,用一种近乎怜爱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他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
“跟我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你是个巨大的不稳定因素,曼蒂。”路明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在与龙族的战争中我们不能允许任何意外,所以我们只能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让你留下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林怜在身后收紧了怀抱,将她牢牢固定住。那根龙化的角先生也对准了她身后那紧闭的菊蕾。
“不……不要……”曼蒂发出了绝望的哀求。
但一切都无法抗拒。
在林怜温柔的禁锢下,路明非扶着自己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她湿润的肉瓣,一寸寸地挤进了她那紧致的屄穴里。
与此同时,林怜也挺动腰肢,用那根坚硬的角先生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的后庭,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
被前后同时贯穿的剧痛与极致的饱胀感,让曼蒂的惨叫都变了调。
路明非的肉棒滚烫而坚韧,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蛮横与征服;而林怜的角先生则坚硬如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霸道与凉意。
曼蒂的意识在被双穴同入的侵犯中变得支离破碎。
然而就在这无边的痛苦与屈辱中,一种诡异的情感却从她灵魂的最深处悄然萌发。
她被迫仰起头,视线穿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了林怜的脸。
那张脸……
那张脸和她记忆中那个她爱着、渴望着、甚至不惜用“强奸”这种方式去占有的男人,一模一样。
同样的眉眼,同样的气质,同样的让她愿意献上一切的致命吸引力。
一个荒诞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她的心脏。
我……终于……得到她(他)了……
她那套“欲望等于缺失”的哲学,她那“想要进入一个女人的生活,你要先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的信条,在这一刻以一种最讽刺的方式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渴望得到林年,而此刻林怜正在用最原始粗暴的方式狠狠地占有着她。
这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也是一种极致扭曲的满足。
她几乎就要在这矛盾的洪流中彻底沦陷,放弃所有的抵抗。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路明非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但他抽插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从法理上你也理应获得思想上的自由。所以我恢复了你的神智,让你重新做回曼蒂·冈萨雷斯。”
他停顿了一下,让肉棒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紧绷与颤抖。
“而作为补偿……”路明非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从今往后,我们会好好地疼爱你。”
“疼爱”这个词,被他说得意味深长。
曼蒂浑身一颤,终于明白了。
地狱才刚刚开始。他还给了她自由的灵魂,只是为了让她能更清晰痛苦地品尝这份永无止境的折磨吗?
曼蒂感觉自己被钉在了一个十字架上,一面是肉体被贯穿的剧痛与羞耻,另一面是来自灵魂深处对“林年”那份扭曲爱欲的背叛与沉沦。
她的骄傲在路明非一下下深入子宫的撞击中被捣碎,她的理智在林怜那根冰冷角先生碾过肠道的触感中分崩离析。
“不……快停下……求你……”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路明非的肌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金色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无比狼狈。
但路明非和林怜,就像两尊听不见任何祈求的神祇,只是专注地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抽插着。
路明非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从她的屄里完全抽出,然后又在下一秒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