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一天,曼蒂。余生。还请多多指教。”
一个月后。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也是最残忍的毒药。它能磨平了最尖锐的恐惧,也让最屈辱的现实沉淀为一种无可奈何的习惯。
曼蒂·冈萨雷斯,她既没有疯也没有死。她只是接受了现实。
就像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囚犯,在经历了最初的撞墙、嘶吼和绝望后,终究会发现活下去才是唯一的选择。
而要活下去,就必须为自己寻找到存在的意义。
她找到了。
她活下去的意义,就是林怜。
在无数个情欲迷离、意识沉沦的夜晚,当她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时,她开始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从背后那个黑发金瞳的女王身上。
那张脸,和她魂牵梦萦的容颜一模一样。
于是,一个荒诞而自洽的逻辑,在她破碎的精神世界里顽强地生根发芽:
这不算是背叛。
我依然爱着他。
而林怜就是他,只不过换了一种性别罢了。
能和他(她)肌肤相亲,能被他(她)这样占有……哪怕是用这种方式……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一旦这个念头形成,曾经的痛苦和屈辱便开始发酵变质,最终酿成了病态狂热的爱欲。
今夜婚房的大床上,情欲的交响乐再次奏响。
但这一次的主旋律已经悄然改变。
路明非依旧扮演着那个征服者。
他跪在曼蒂分开的双腿之间,握着自己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里。
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也让曼蒂的身体随之剧烈地起伏。
“嗯……啊……哈啊……”
曼蒂在呻吟媚叫,但她的眼神却越过了路明非的肩膀,痴痴地望向了躺在她旁边的林怜。
林怜并没有参与到这场肉体的交合中。她只是穿着那身黑色的丝绸睡裙侧躺在曼蒂身边,单手支着头像个事不关己的观众。
然而曼蒂却主动向她献上了自己的忠诚。
她伸出颤抖的手臂,无视了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路明非,虔诚地环住了林怜的脖子。
“林怜……”她的声音沙哑而又甜腻,“好好……看着我……”
说着,她竟然主动地挺起腰,去迎合路明非的每一次肏干,让那根粗大的肉棒肏得更深更狠。
她雪白滑腻的大腿紧紧地缠在路明非的腰上,原本紧致的屄穴也主动地收缩吮吸,发出了更加淫荡的“咕啾”声。
“啊……啊……林怜……你看……你的男人……路明非……正在肏我呢……”她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用迷离的眼睛看着林怜,脸上露出了病态的潮红,“他的肉棒好大……把我的小屄都肏烂了……你喜欢吗……喜欢看我被他干的样子吗?”
这番主动而下贱的言语,让路明非的动作都为之一顿。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判若两人的女人,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色。
林怜笑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曼蒂因为情动而汗湿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来到了她那对随着路明非的抽插而疯狂摇晃的雪白娇乳上。
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指尖还捻动着那早已红肿硬挺的蓓蕾。
“很喜欢哦。”林怜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我喜欢看你这副模样。你越是放荡,我就越是喜欢。”
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曼蒂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她变得更加迎合。
她扭过头,在被路明非凶狠肏干的间隙,主动狂热地吻上了林怜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