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清婉彻底失控了。
她哭着尖叫,声音高得几乎破音,身体像被狂风巨浪拍击的小船,剧烈地颠簸、颤抖、痉挛。
子宫口被连续重击,终于在某一记特别深的撞击里彻底失守,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最深处喷涌而出,沿着肉棒与内壁的缝隙喷溅出来,像潮吹一样洒了小雅满腹。
“啊——来了……要去了……!”
她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浑身抽搐,腿根还在失控地抖动,汁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把沙发彻底浸透。
小雅却没有停。
她喘着粗气,额头抵着清婉的额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宝贝,再夹紧一点……我要射给你……”又是一轮更猛烈的冲刺。
“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要被你操坏了……”
“宝贝,再夹紧一点……对,就是这样……”
“不要……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乖,很快你就离不开我了……”
肉棒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上已经软成一滩的子宫口。
清婉被操得神志模糊,哭喊变成破碎的呜咽,身体像被快感撕碎又重组,内壁疯狂痉挛,一下一下绞紧肉棒,像要把对方也拖进深渊。
终于,在一声低哑的嘶吼里,小雅猛地整根没入,龟头死死顶在子宫口,青筋暴突的棒身剧烈跳动。
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一股一股地射进最深处,烫得清婉又是一阵剧烈痉挛,子宫被灌满,鼓胀得发疼,精液多到溢出,顺着交合处往下淌,和她的汁液混在一起,把沙发染成一片狼藉。
射精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小雅射完最后一股,才缓缓退出。
肉棒抽出时带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混着白浊的液体立刻涌出,顺着清婉的腿根往下流,像一条小小的瀑布。
清婉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腿根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蜜穴一张一合,像舍不得那根刚刚离开的巨物。
小雅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低声哄道:“宝贝,舒服吗?”清婉哭着点头,又摇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要被你操死了……”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沙发上那滩湿得一塌糊涂的痕迹。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从清婉的骨缝里往外涌。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陷在沙发里,胸口剧烈起伏,乳尖还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红肿挺立,随着呼吸轻轻颤抖。
腿间一片狼藉,滚烫的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黏腻腻的,像拉不开的丝,每动一下就发出轻微的“咕啾”声。
沙发已经被彻底浸透,深灰色的布料吸饱了水,颜色深得发黑,空气里全是腥甜浓稠的情欲味道。
清婉的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不是高潮后的生理泪水,而是从心底最深处裂开的一道口子,汹涌得让她措手不及。“我……我做了什么……”
她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自己心上。
“对不起李明……对不起……”
她蜷起手指,指甲陷进掌心,疼得发抖,却远不及心里的疼。
对不起李明,对不起那段她曾以为牢不可破的婚姻,对不起自己曾以为坚定的底线。
她被人妖操了,还高潮得死去活来,甚至在最深处喷了潮。
那种羞耻像火一样烧遍全身,烧得她浑身发烫,又像冰一样冻住她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蜜穴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像舍不得似的,偶尔挤出一点混着白浊的液体,顺着股沟流到沙发缝里。
清婉哭得更厉害了,肩膀抖得像筛子,泪水滴在胸口,和汗水混在一起,咸得发苦。
小雅伸手想抱她:“宝贝……”
清婉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开,声音嘶哑却决绝:“别碰我!”
她挣扎着坐起来,腿软得几乎使不上力,刚一动,大腿根的精液就顺着皮肤滑下去,黏腻得让她想吐。
她慌乱地去摸内裤,手指碰到花瓣时,那里又红又肿,还在往外淌东西,她的手立刻沾满了湿滑的液体,混着精液和自己的水,亮晶晶的,腥得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