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多余举起三指,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骗到手最要紧)。
饱满的双乳隔着薄薄衣料贴在他胸膛:“求你了,好哥哥~”
她抓过他的手,覆在那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上,指尖一压,温热的水意立刻浸透他的掌心:“你看……人家人家流了好多水,要不,你用手帮帮我好嘛?”
江鹤嗓音哑得发涩:“怎么帮?”
他极力的克制,可怀里这个女人,美得张扬,身段曼妙,偏偏满脸写着欲求不满,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火舌舔过耳廓。哪个男人扛得住?
宋多余褪下内裤,拉着他的手复上那处早已湿滑的花穴。
江鹤指尖微动,才抠几下,黏腻的蜜液便顺着指缝淌了他满手。
她轻哼一声,腰肢不自觉地迎上去。
江鹤呼吸骤乱,理智的弦“啪”地断裂。
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扯开皮带,滚烫的肉棒抵住那紧致的穴口,猛地一挺可只没入一点,便再难寸进。
宋多余疼得眉心一蹙,却死咬下唇,为了吃到他硬是一声不吭江鹤额角青筋微跳,滚烫的顶端被那层从未开垦的薄膜死死抵住,像被细密的丝网缠住,再往前半分都带着撕裂的疼。
他低头,看见她眼尾泛红,唇被咬得发白,却仍倔强地仰起脸,湿漉漉的眸子写满“继续”。
“疼就说”他嗓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指腹抹过她腿根,沾了满手的蜜,轻轻揉开那处紧绷的软肉,试图让她松快些。
宋多余摇头,声音细若蚊蚋:“不疼……我要你,全都要。”
她抬腿环住他的腰,脚跟在他背脊轻轻一压,像无声的催促。
江鹤闭了闭眼,胸腔里那团火烧得更旺。
他俯身吻住她,舌尖撬开齿关,吞掉她所有呜咽,另一只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拇指找到那粒早已挺立的珍珠,缓而重地打圈。
快感像电流炸开,宋多余呜咽一声,腿根猛地一颤,穴口骤然松了半分。
江鹤趁势挺腰,缓慢地挤进去,撕裂的痛与填满的胀交织,她指甲陷进他肩背,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放松……”他低声哄她“乖,呼吸。”
宋多余抽了口气,睫毛抖得像蝶翼,内壁一点点软化,不断分泌出的淫水,替他铺开道路。江鹤再忍不住,腰一沉,整根没入。
“啊——”她终于泄出一声破碎的哭腔,带着疼,也带着极致的满足。
江鹤僵在原地,克制着立刻抽动的冲动,只低头吻她眼角的泪:“疼吗?”
她摇头,声音软得滴水:“动……小叔,动一下……”
他低笑一声,嗓音沙哑得发狠:“骚货,叫哥哥。”
哥哥她羞得脸红,却乖乖喊出口。
江鹤这才缓缓退出,又猛地顶回。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沙发吱呀作响,电视里的浪叫被他们的喘息盖过。
宋多余被撞得语不成句,只剩破碎的呜咽,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紧紧攀着他。
快感堆叠到顶点时,她猛地绷直,内壁一阵剧烈收缩,江鹤低吼一声,滚烫的精华尽数射进她体内。
余韵未散,他伏在她身上,胸膛起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这一次。”
宋多余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嗯,就一次。内心却想着:才怪,有一次就有无数次江鹤低声道:“去洗洗,再回去。”
宋多余眨眼,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被你得腿软,起不来呢~抱我去,好不好?”
江鹤看着她得寸进尺的模样,眉心微拧,却终究叹了口气妥协:“先在沙发躺会儿,我去放水。”
他起身穿好衣服,步入浴室,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注入浴缸。
待水位合适,他折返回来,俯身将一丝不挂的宋多余打横抱起,轻柔放进缸中,热气缭绕中她像朵浮萍。
“自己洗,我去拿毛巾。”
宋多余食指一勾,缠住他指尖,眸光水润:“一起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