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沈谦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知错就改的哥哥,甚至保持着可以称之为“疏离”的距离。
他不再主动给沈析发消息,不再去学校接他下课,平时也以工作忙为借口不再回家吃饭。
这些都是为了让沈析“安心”。
起初沈析松了口气,但没多久,他变得不安。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给沈谦发的消息石沉大海,打电话也总是被助理接起。
“沈总在开会。”
记不清是第几十通电话,沈谦终于接到了。
“哥,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沈谦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我没有躲你,只是给你足够的空间思考。”
沈析声音哽咽:“我思考够了,我想见你。”
半小时后,沈谦推开了家门。
沈析眼睛红肿,像只被抛弃的小动物:“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承认?明明知道这是错的。”
沈谦轻轻擦去他的眼泪:“错在哪里?因为我们是兄弟?
“可是小析,你心里清楚,我们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兄弟。”
沈谦一步步引诱沈析,欲擒故纵,步步为营。
他并没有立刻对沈析像热恋中的男女那般亲昵。
直到一个月后书房那晚,那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接吻的时候,沈谦看见了沈竟。
猎物已经落网,其他猎手再无可能。
于是他垂眸,继续吻着沈析。
不幸的是,他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