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她的声音从办公桌的另一端闷闷地传来,因为这个姿势和汹涌的情欲而变得黏腻不堪。
……人家已经在桌子上……等你插进来了……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那被丝袜绷紧的臀缝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深邃诱人。
……快点……从后面……把人家的屁股……操烂吧……??
呲啦——!
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我手下响起。
那层本就绷紧的黑色连裤袜在我粗暴的拉扯下,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处被撕开了一个破洞,露出了底下早已被爱液浸透泛着水光的粉嫩阴唇。
唔嗯……!
兴登堡跪趴在桌面上的身体猛地一僵,从喉咙深处泄露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那片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媚肉敏锐地收缩了一下。
“方向盘呢?”
我问着,并不急着进入,而是挺身用那坚硬滚热的龟头,隔着那破碎的丝袜边缘,精准地顶在了她那湿滑无比的阴唇之间。
啊……
我带着十足的恶意,用那饱满的龟头顶端,开始在那两片柔软的肉瓣之间,不轻不重地、来回研磨顶弄。
噗叽……噗叽……
坚硬的柱头在我一下下的按压下,将那两片软肉挤压、分开,又在我微微退开时,让它们因为湿滑的体液而黏腻地重新贴合,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哈啊……老、老公……
兴登堡的声音因为这股直冲大脑的酥麻快感而变得破碎不堪,她跪趴在桌上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轻轻摇晃,那高高撅起的丰腴臀肉也下意识地、主动地向后迎合着我的顶弄。
‘方、方向盘’……唔嗯……老公不是……正摸着吗……
她那双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掌,用力地抓住了冰冷的桌面。
别……别光在外面磨了……哈啊……快点……插进来……
噗嗤——!
她的话音未落,那早已被我磨得水光泛滥的小穴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清亮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缝隙中喷涌而出,尽数溅洒在我那不断研磨的龟头和柱身之上。
……把人家的……小穴……彻底操烂啊……老公……??
“我是说角啦~”
我轻笑着,手掌并没有如她所言去摸她的屁股。
“屁股我不是想摸就摸嘛?我的魅魔老婆?”
那正随着我的研磨而无意识画圈,高高撅起的丰腴臀肉微微一顿。
呵呵……
一声低沉沙哑、却又充满了愉悦的轻笑,从我正前方的赤红色发丝下闷闷地传来。
哦呀~?
兴登堡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鼻音。
老公是说人家的这对角吗?
她微微侧过头,那双水光潋滟的赤红色眼眸隔着凌乱的发丝,向后瞥了我一眼,里面全是“我就知道”的狡黠和宠溺。
哼……
她故意拖长了鼻音,随即那两片被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高高撅起的饱满臀肉,用一种极具挑衅意味的力道,主动地向后一顶。
——噗叽!一声,那片早已被我撕开泥泞不堪的湿滑缝隙,用两片柔软的臀瓣,将我那根还在使坏的坚硬龟头夹得更紧了。
屁股……屁股当然是老公想摸就摸的呀……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黏腻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人家的屁股……人家的骚穴……人家的子宫……